江寒陵把手机还回去，委婉：“您辛苦了。”

“仙尊山去扶老过路了。”

整个接待室的空气都陷了沉默。

金守成微笑着掏自己的手机，戳了几屏幕，放在桌面上轻轻一推，了过来。

“仙尊怎么了？”

杜将铭已经跟金守成大概说过目前的况，金守成对江寒陵提起焱玖并不意外，只是神凝重地摇了摇：“当年整个修真界都，到都需要清理，焱玖活动范围并不涉及灵虚山一带，他伏诛的时候我不在现场，我对他的了解也不过是那些记录在卷宗上的事迹，不会比你们能查到的更多。”

江寒陵拿起手机，看见了金守成和仙尊的聊天界面。

“你不要误会。”金守成态度很真诚，“就是字面意义上的不在，步大师在炼一个法，正值要关，实在走不开。至于仙尊……”

不知为什么，白黎隐约从金掌门的微笑中看一丝麻木，就好像他每天都在经受一些类似于加班的折磨，平静的表面藏着抓狂的疯。

白黎：……

拿乔之嫌。

金守成维持着麻木的微笑：“自从师祖从棺材里爬来，我就很想躺去。”

白黎看见手机屏幕上的容，悄悄竖起耳朵，好奇仙尊说了什么。

要是他没记错，金守成至少已经有四百岁了，居然被仙尊当成小孩糊？

江寒陵虚心请教：“不知他们二位什么时候有空？”

【置换反应】

江寒陵答应，又多问了一句：“不知您当年有没有见过焱玖？”

要找的正主都在忙，来回颠簸又没必要，不住也得住了。

碧绿的茶叶在杯中沉浮，上方飘起白的蒸气，丝丝缕缕袅娜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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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陵目狐疑：“请问这个‘不在’指的是？”

【金守成：师祖，您又跑到哪儿去了？

“……”江寒陵拎起茶壶给他满上，“多喝，会好起来的。”

以金守成的年纪，必然经历过理局初建时期的世，说不准能有什么新线索。

“……”江寒陵对自己的听力产生一丝怀疑，“您说什么？”

解释完，他又：“难得来灵虚山一趟，不如在这里住两天，我们也好略尽地主之谊。”

白黎突然有庆幸自己是狗，不会因为江队突如其来的冷幽默而不合时宜地笑声。

江寒陵伸手一，接待室里响起一笑的朗男声：“我山去扶老过路，晚上不用留饭，你好好待在家里，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

金守成认真解释：“江队放心，步大师明天就能忙完，仙尊养了猫，两天肯定会回来喂。”

师祖：9秒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