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陵回了“没用”两个字，准备关闭网页去正事，就看见对方又回了一条过来：你家狗喜玩什么？你带着它一起去玩不就行了。

小白喜玩什么？

好问题。

江寒陵仔细回忆日常活动，居然一时想不来它有什么特别喜的游戏。

他给小白买了不少玩，都摆在那里充样，基本上没见它玩过，就连寻常狗喜的捡球游戏也兴致缺缺，看见球飞去直接一坐在地上拿傻乎乎的神看人，仿佛本理解不了指令。

现在仔细想想，小白果然和别的狗不一样，有时候笨得沉稳，甚至连人都不会。

这么乖的狗都能惹恼，江寒陵越发有心虚，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叩几，灵光一闪，想起小白咬着脚不让人走的画面。

它不仅咬过江寒陵的脚，还站起来抱过章瑜的，等确认自己能门就不闹了，乖乖地趴在人怀里摇尾。

不如就带小白去散步？可是单纯散步太无聊了，附近也没什么新鲜的好去。

江寒陵正准备查找游玩攻略，就听门有人电灯开关。

太已经完全落到了山后，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办公室。

章瑜从门外探来半个脑袋：“江队，那一家四审完了，送到理局去超度？”

江寒陵正：“来细说。”

游乐场鬼屋里那母女两只鬼死于借寿，怨气缠变成了恶鬼，反过来又杀了借走自己寿命的人。孟婆汤锅里煮的就是借寿的父两个，他们的骷髅带着魂魄都被被封在坛里。

除了封他们的两个坛，另外一个坛里就是陈冬的魂魄，坛新旧不一样，封坛手法却如一辙。

以此推断，所有的一切连带借寿，八成全都是九先生的手笔，也不知这邪修收集那么多魂魄究竟是什么目的。

陈冬的魂魄是被桃勾去的，什么都不知，另外四个死状惨烈的鬼说不定还知些有用的东西。

监察队众人了一午时间，终于分别审完了四只鬼。

章瑜走办公室把整理来的审讯结果递给江寒陵，坐靠在椅背上张开双臂伸懒腰：“唉，累死了，总算暂时结束了。”

江寒陵接过文件翻看，难得夸了一句：“的不错。”

章瑜作掏耳朵状：“你说什么？”

江寒陵翻过一页：“的不错，有步。”

“真的？”章瑜充满希望，“我的历练是不是可以提前结束了？”

“不。”江寒陵又翻过一页，薄微启，吐恶低语，“你的实习期可以提前结束，有空准备一转正述职报告。”

章瑜：……

他掩面而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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