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后就要俯往。

猝不及防目的却是散的发，半松不垮的衣衫，还有满脸不服气瞪着他的在气的那个人。

贺霄被自己这霸王上弓的心态给震了震，猛地回过来，他到底在什么，他要轻薄一个男人吗。

“你……”回过神来的贺霄那气势一般泻掉了，他慢慢回复自己起伏的膛，在沈北陌凝视的神中挪不开目光，不自觉伸手想去握住她的脸。

意料之中被一掌开了。

沈北陌躺在地上，也就懒得动了，明明是被压制的那一个，却仍是端着一副无所畏惧的挑衅模样，不说话也不挣扎，反正就不叫他能轻易如愿得逞。

贺霄看着这样的沈北陌，躺来的角度，更加漂亮了，扬起的尖尖的，关外那些草原上的异族人大多都是这样的骨相，睛再一大，即便是男人，也能生一副漂亮的女相来。

剧烈的争斗之后是双双无言的短暂寂静。

半晌之后，找回理智的贺霄率先打破安静，淡声：“你跟那灵……跟那沈北陌，有过这样的事吗。”

沈北陌不曾有过像他这样曲折倒霉的境遇，必然也不会对男人有这不该有的畸念，她早就说过跟那真正的灵珑公主青梅竹，已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那是她的心上人。

沈北陌蹙起眉，明白他是男人占有的醋劲陋习上来了，哼笑了一声，并不回答。

“回答我。”贺霄气恼地住她的脖颈，拇指和指带到了颌骨，碰到了脸颊上的，得陷去些许，“沈北陌，有没有这样对过你。”

（你有没有这样试图占有灵珑公主。）

沈北陌眯起，于报复心很想说有，气死他个狗东西。但公主的清誉不容她这般一己私诋毁，更何况她是要来皇城完婚的，若有差池被皇帝知了，实在牵连甚广。

她勾笑得散漫，“这么介意？”

贺霄的心脏也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攥住了。沈北陌这张破嘴有多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甚至心里也有了相当的预期，她会说一些让他刀绞窒息的话来。

贺霄痛恨这窝无力的觉，绪被她所掌控，好似囚徒，只能就这么卑微等待判决。

“你当我是什么人？吾乃南邵皇室血脉，未曾婚嫁清白之，就容你这般血人？贺霄，到底是你自己熏心，才以小人之心揣度他人。”

贺霄觉被起的心脏轻轻放，但却并未会到松弛，因为沈北陌的这一席话，陷了短暂的凝滞之中。

他沉默着，凝视着这张脸，手里的力却是不自觉的放松了，也看见了被他不经意间来的一红印，留在颌骨脸颊边上。

糙的指腹颤动了，想要往上挲，却又觉得不该如此亲昵，颇为无措收回了手。

“抱歉。”低沉的一声，不知是为他刚才的失言，还是这般手没轻重。

他说完后看着沈北陌的睛，似在期盼回应，但她表却是丝毫没有变化，还是那副瞧不起看不上也无所谓的模样，好像压就不在意他是否歉。

贺霄的愧疚只持续了短短几息，就被她这副嚣张样给冲散了。

“你还准备要坐到什么时候去？”沈北陌嗤了他一声，视线往他压住的骨示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