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答复，“也不会是我。”

孟渔应当开心才是，可他不是傻，这其中到底有多少他不知的？

还有一件要的事他不得不说，犹豫片刻后：“表哥好像猜你跟我的事了……”

正在把玩孟渔手指的傅至景动作一顿，面无表地嗯了声。

他的反应太过平淡，孟渔反而不安起来，“你不问他怎么知的吗？”

傅至景本就冷艳的眸又乍生几分寒意，“我找到你的时候，你的外袍没穿在上。”他拨了孟渔松散的衣襟，看掩也掩不住的痕迹，拿指尖一寸寸地碾，注视着孟渔咬的，森冷，“他见着了？”

孟渔抓住作的手，“当时况急，我……”

“没怪你。”傅至景难得的好脾气，话锋一转，“这些话留着往后再说，先睡吧。”

孟渔就知没那么容易翻过这一页，无非是看他病怏怏的样忍着不发作等着秋后算账，可他实在困极了，没办法一五一十将今夜遭遇到清楚，脸颊蹭在宽厚的掌心，睛眨呀眨就睡了过去。

翌日他见了阿丽雅一面。

少女左颊裹着一块白布，受了伤不便行走，却半儿不见萎靡，还轻快地对他：“我额吉是这天底最好的额吉，她才不舍得我嫁去那么远的地方，阿布已经答应她了，不会再动联姻的念。”

断一条添一块疤换来终的自由，这已经是相当小的代价。

可孟渔仍觉得悲哀，无论是衡帝还是突厥王，在他们中女到底是血脉相连的骨，还是一颗颗用来巩固权力的棋？

他想到了早逝的母亲，是不是也和阿丽雅的额吉一样，只希望他能够幸福安乐呢？

猎横生枝节，回程在即仍没能找袭击孟渔和刘翊的贼人，此事不了了之，但刘翊是孟渔的表哥，如果他事获利的只有蒋文凌一人等，即便没查个落石，大抵也跟五哥六哥脱不了系。

回京前夕，衡帝召见九殿。

大监来请时孟渔以为几位兄也会在场，可等他了父皇的营帐才发现只有他一人觐见。

“公主事那日你见过她，说了些什么？”

只一句话就让孟渔汗浃背，他撑着才没扑通跪倒在地，“都是些不打的闲话……”

“小九。”

到底是双膝跪地，孟渔牙关打颤，不敢看衡帝鹰隼般的睛，一番话真假参半，“儿臣只是觉得公主俏可，理当在草原策奔腾过快意人生，因此劝说了几句。”

“快意人生？”衡帝的声音像从天边传来，“这么说，你过得很不痛快？”

孟渔惊愕地抬，“儿臣并非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