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西北产人参，这两个地方官暗中集结了一个挖采小队，采得的人参据不上报，私运到南方价售卖，获得的钱财拿来采购大批的江南织锦和刺绣品运回西北兜售，这一来一回两赚钱，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

此事非同小可，傅至景怕打草惊蛇，压了此次的审问结果，把两人秘密关押，当即修书将史的名字加急送往蒋文峥的手中，直至今日，才顺藤摸瓜查此史与五皇私有往来。

“我什么？”傅至景面不改，“怎的不答？”

“我未到时，你与二殿说了些什么？

但绝聪颖的傅至景似乎想不到这一层，几乎将孟渔的整个上半从层层叠叠的衣料里剥来。

孟渔撑得慌，刚站起来想走两步散，却被傅至景逮了侧坐到上，大掌搭在他的小腹，笑问：“你这里装了多少东西？”

一路走来，傅至景不知被威利诱多少次，甚至几次遇埋伏想要他知难而退，可受皇命铁面无私的傅察使可不吃他们这一，当即将两人收监，亲自严刑供，浸了盐的鞭每打一，贪生怕死的地方官就吐一东西。

当年见完蒋文峥后，傅至景曾郑重地找他谈话，话里话外要

孟渔被傅至景住两腮，抬起了，在五指的施力微微张了，翕动见依稀可见，“没有了。”撞探寻的底，突然开了窍，“二哥问，你我何时结契。”

傅至景低喃，“九殿……”笑意更了些，手的动作越发放肆，直接扯开了孟渔的腰带，里洁白的亵衣，钻去罩住了抚摸。

蒋文峥和傅至景在谈公事，孟渔却另有着重，“你什么时候遇的埋伏，有没有受伤？”

温良的九殿治不了犯上作的臣，反倒被吃抹净。

他语气焦急，惹得蒋文峥轻笑，“九弟关心则，至景手捷，如何会遭了等贼人的暗算？”

左吐一，右吐一，就是说不到上，傅至景没耐心陪他们兜圈，刚拿烧红的烙铁靠近他们的睛，两个贪官就了大一片，终于肯说庇护他们的京都官是何人。

他了满满一嘴鱼低了眸，“我只是问问……”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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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二殿压我？”傅至景微微眯起，“好啊，那你去告诉他，我是怎么欺负的你。”

和丰楼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若是有哪个不推门来，岂不是暴了二人的私？

边问边，而这样的话傅至景不止一次在床榻上问过他，他倏地红了脸，“你……”

还未问完，孟渔已经抢答，“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到。”

傅至景走近了一看，孟渔的腹微微鼓着，忍俊不禁，小半个时辰嘴动个不停，可不得鼓着吗？

二人谈公事时大多数会避着孟渔，一来事关机密，多一人知晓就多一分危险，二来孟渔心单纯，不必要将他卷这些风波当中，但今日谈论之事只差临门一脚，因而并没有太多的避忌。

虽然并无直接证据证明走私案与五皇有关，但明日早朝，傅至景就会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呈上严审得来的供，斩断五殿的一条尾，断了他敛财的财路。

再往审，牵扯了走私案。

此人是京都都护府一个四品史，傅至景曾与之打过照面，对其印象并不。

蒋文峥斟酒与傅至景碰杯，说了些辛劳了之类的问候，作辞，“嘉彦这两日夜里闹得厉害，我得早些回府。”抬了抬手对要起的二人，“你们接着吃，不必送我。”

孟渔的睛在傅至景上转啊转，想到前晚傅至景回京，二人早已坦诚相见，他虽时不时闭着没仔细看，但若对方受伤了，他定也能第一时间知晓。

“二哥还没走远呢，你就欺负我。”

“说嘉彦的事。”

孟渔脸红红地嘀咕，“不用我二哥，九殿一样治得了你。”

只，否则就要他丢了项上乌纱帽。

孟渔笑躲说，他吃得多，本经不起这么，没几就告饶，攀着傅至景的肩，“不要了。”

话虽如此，傅至景为臣岂有不相送之理，仍是将人送到了门前，待折回雅房，孟渔已经放了筷，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正在自己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