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吧，若是一个时辰还没消息，那姑娘可能已经离开这个小镇了。”曹若愚抬看了窗外一碧如洗的天空，施未也跟着望去，心却像有乌云笼罩，闷闷的，很不舒服。

他想着，忽又翻窗外，曹若愚问他：“三师兄你哪儿去？”

“再去找找那个老先生。”

施未心不大好，随找了个理由。

他想去走走，想着散散心就不会那么闷，但兜兜转转，他居然真的走到了那老先生的药铺前。老人家还在大的草药柜前忙碌，施未探了探，发现店里就他一人在忙。屋还有个年迈的和带她来看病的妇人。

施未没有贸然去。

老先生将草药包好，予那对母女，细细叮嘱着要如何煎煮，如何服药，那母女二人连胜谢，便相互依靠着走了来。

老先生转了个，瞧见了站在门的施未。对方有些局促，但还是装作无事的模样，走了药铺。

“老先生。”

“是有消息了吗？”

“暂时还没有。”施未如实答，老先生沉默片刻，问他：“要喝茶吗？”

施未摇摇：“不叨扰您了，我坐坐就走。”

“你看着似乎有话要问我。”

施未哑然，没有立刻否认。老先生便将一半的大门掩上，邀他一并坐：“是想问我，那个姑娘的事？”

“也没有。”施未不知从何解释起，“我就是觉得这里不舒服，很奇怪，有很烈的，绪。”

他形容不那受，就像，就像……

施未的神暗了暗，兀自摇了摇。

老先生见状，便还是给他倒了杯茶：“喝吧，也许喝完就心舒畅了。”

施未想想，自己这样也不是办法，便没有拒绝，端起杯慢慢喝了两。起先他只觉着这茶微苦，不大好喝，但第二时，这苦涩转而化为淡淡的甘甜，倒有几分滋味。施未又喝了第三，这茶更是滋，他：“好喝的，谢谢您。”

“不客气。”老先生笑笑，施未又：“我爹还在世的时候，老是他的旱烟，说什么都不肯戒，我当时还说给他带茶叶，帮他一呢。”

“你有这份孝心，令尊一定很欣。”

“他到死都没见到我人地。”施未中酸涩，便觉着这茶也不香了，“昨晚上，那人还羞辱我，说我没用。”

“能说这话的人，想必也是手不凡。小初茅庐，将来定有大成，无须介怀一时失败。”

可施未听了并没有好受多少，眶发红发酸发涩：“我一直想向我爹证明，我能靠自己闯一片天，但实际上，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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