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是神病院，应教授是临床神病学的泰斗。”

许天忍不住问：“应教授，您认识勋吗？对他作何评价？”

应教授笑：“怎么会不认识，我们这圈里都对他有所耳闻，我看过他的论文，写得云山雾罩，一看就知临床经验不足。都说实践真知，别哪个学科，缺了实践就像无源之、无本之木，基不牢啊！不过他主攻犯罪心理学，也许在这方面有独到之也说不定。我记得当时他写过一篇偏执女心理研究的文章，还不错，在圈里引起过不小的轰动。”

许天不由皱眉：“偏执女心理研究？他的研究样本是什么？接过哪些偏执女？”

“这我就不清楚了。”应教授打量着许天，“你们请我来是想了解勋？那你们恐怕找错人了，我们只在学术研讨会上见过两次面，我对他并不了解。”

许天若有所思，宁越忙：“主要是想让您帮忙确定一嫌疑人的神状态。”

应教授只观察了一会儿就确认肖老师是装来的崩溃失语。

“她很清楚自己在什么，我先跟她谈谈吧。”

应教授去后，肖老师抬看了他一，似乎发现不是警察，神有些放松。

应教授只说自己是医生，问她怎么样？

肖老师|一声，居然开了：“很累，很疼，我一直心慌手抖，不知是不是犯病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应教授耐心询问：“犯病？你有什么病？”

“躁郁症和抑郁症，很严重。”

许天在外边听得无语，她问宁越：“这两病会同时得吗？”

宁越苦笑：“看应教授怎么说吧，不过我觉得肖老师装疯很有经验啊，可能不是第一次。”

审讯室里，应教授还是很温和：“谁给你确诊的？能跟我聊聊吗？你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事？”

肖老师好像都要抬不起来一样，唉声叹气地说：“你觉得呢？无缘无故我就被他们抓来这里，还不放我走。那个姓许的女法医是我学生，她诬陷我杀了另一名学生，可那名学生明明是自杀的！我都不敢想象这事传到学校，大家会怎么议论我。”

“无缘无故？我听说你试图把许法医推楼，有目击证人。”

肖老师表再次癫狂起来，“我不记得了，我为什么要那么？我又没疯！跟她也没仇，是她疯了，她在诬陷我！”

然后她再次痛哭起来，手微微颤抖着。

应教授看她又装起来了，十分无奈，正要去，许天推门来。

“应医生，您看到了吧，她有暴力杀人倾向，还间歇失忆，你们的重症病房准备好了吗？到时候得上束缚带才行，她可是很重要的嫌疑人，虽然现在无法，可我们也得保证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