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信，妈肯定不能信，我家小俊不这事。”

许天叹气：“成大，你猜他不在学校去哪儿了？他跑去死者前女友的房里，这位前女友还给他带了饺。”

成英呆呆看着许天，定：“小俊不会这事，他不是这样的人。还有照片上的人我真不认识，从来没见过！”

“那汪锦的名字你听过吗？”

成英手一颤，随即：“从来没听过，我不是都说过了吗？我不康东伟的事，他也不家里。总之我家小俊不可能杀人，更不可能杀诗社的人。”

她语气决，可惜肢反应太过明显，勋：“你听过汪锦的名字，而且不止一次对吗？康东伟是不是把他当竞争对手？”

“我不知！我真的不知！康东伟是我杀的，你们别为难我家小俊！”成英绕来绕去又绕回这句话。

许天跟勋又是诈又是哄，还是没能让康俊说实话，成英也持人是自己杀的，母二人抢着认罪。

等把两人送上押送车，勋说：“汪锦的死肯定跟康俊有关。”

许天，“没错，只是两人嘴都很，不好问来，先回去看看宁队那边有没有展吧。”

小廖已经跟着押送车走了，两人一起往楼走，有位护士匆匆走过来，“是市局的同志吗？你们送来的老人现在绪激动，说是要找孙。”

许天皱眉，康俊的爷爷找他？

勋无奈：“老人都中风了，跟他说实话怕他承受不住，你们能不能先把人安抚住？”

“就是安抚不住才来找你们，他说他孙该放来了，他要去接孙。”

许天跟勋跟着护士过去，医生就在病房外，他说老人受不了刺激，需要安抚。

许天只好说康俊还在协助调查，让老人放心。

老人见警察来了，立不闹腾了，但嘴里还嘟囔着，“我孙有息，跟儿不一样，不能毁了他！”

许天好奇：“你儿成了现在这样？你没劝过吗？”

老人颤巍巍地说：“我都成这样了，说的话谁能听？”

许天又说：“康俊的同学说他也很喜写诗，你怎么知他跟他爸不一样呢？”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老人叹一声，“我家小俊从来不写诗，他最讨厌写诗的人！他以后肯定有息，警察同志，我儿真是我儿媳妇死的，跟我家小俊可没关系。我刚才好像听见他说话了，他在哪儿呢？能不能让我见见这孩，他妈去了，这个家得他撑起来。”

许天又想到那句诗，她随安老人几句，就跟勋了病房，“他好像不太了解自己孙。康俊讨厌的不是诗歌，而是他父亲康东伟。”

勋：“没错，他同学说他经常念叨诗句，他又跟沈柔认识，应该会写诗。”

许天突然加快脚步，“沈柔既然加了诗社，肯定写过诗啊，咱们去看看她写的诗是什么风格。”

让人没想到的是沈柔从没写过诗，她只是在诗社讨论别人的诗句，一起学习名诗名句，自己一首诗也没写过。

就连她未婚夫董宇都写过，可以说只要参加过诗社的人都好写诗，有通顺的有尴尬的，也有时会冒来一两首好诗，但沈柔从来没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