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画。”

胡东倒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小侄也这样，在家里到画，墙上桌上都被画得七八糟。”

许天没再说什么，拉开屉检查起来，里边有很多退稿，“这才是他写的诗吗？”

她拿来一看，还真有丰收杯、和平杯，都是省级报刊办的诗歌比赛，康东伟应该每期都会参加，才会有这么多退稿。这样看来也不算重度幻想，毕竟他寄诗参赛了，确实有获奖的可能。

康东伟的诗更直白些，读起来有只会大白话，却想说愁的觉。

胡东看了两封退稿就撇嘴，“就这？我也能当诗人了，他什么梦呢，真以为随便写两句话，分分段就成诗人了？”

许天也看不去了，但还是一句句读着，想从里边揣康东伟的心思，不过最后她也放弃了，“他太执拗，属于撞了南墙也不回的那人。”

“吗说这么好听，就是个不负责的死心，你看看他家都成什么样儿了，他还能坐在这里写诗！”

许天叹气，也十分不解，“我觉得他肯定是心理问题了，这是勋的项，得他来分析。”

胡东没闲着，边说话边检查着各地方，“他家小女儿跟妈妈住，大儿回来住呢？跟爷爷挤在一起？这人太自私了！”

许天也放信件，站远重新审视着书桌跟书柜，可能都是最便宜的款式，漆上得不太好，整看着很雅致，但颜没那么匀称。

外间，胡东说：“这东西也太了，倒像是柜突然倒了，没来得及收拾。”

许天：“是啊，虽然地上又是又是剩菜跟苍蝇，但基本没什么灰尘，只是杂跟衣服，说明经常打扫。看来夫妻俩可能不止争吵，还动手了，才搞得这么。”

她已经把书房角角落落都查过，正要去时，突然发现挨着桌的地上有一条狭的痕迹，不是很明显，像是桌被人挪动过。

许天想到修补过的门，突然有不好的预，“胡队，我去车上拿勘察箱，咱们先为主了，也许康东伟的失踪跟汪锦的死并没有关系，我想先确认一这里不是案发现场。”

胡东一愣，过来看了那条痕迹，“好，你去吧。”

这时成英领着女儿上楼，小姑娘七八岁年纪，得十分可，她穿得简单但净，跟糟糟的家里很不搭。

她手里拿着一吃了一半的火，另一只手还不时兴奋地去摸自己的袋，许天想到刚才成英的诉苦，更觉得奇怪。

家里穷，只有一个人有工资，这人还失踪了，有可能涉案，老人还中风送医院了。这况，她还有心思给孩买零，太心大了吧。

许天弯腰问小女孩，“妈妈给你买了多少好吃的，经常给你买吗？”

小姑娘应该到了换牙期，她咧嘴一笑，门牙的大豁：“不常买，但今天买了火和糖，超大的那。”

她说着从兜里掏有半个掌大的糖，朝许天炫耀着。

胡东这时也发觉不对劲了，他直接问：“小朋友，你妈给你买这么大的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要求啊？她路上都跟你说什么了？”

成英吓了一，刚要张嘴解释，许天住她胳膊，“成大，先听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