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知今天宁队为什么派了咱仨吗？”

许天不用猜也知他要说什么，脆：“那今天就是二般况了，上午我们去死者前女友家，也是三个人啊。”

小廖嘻嘻：“什么二般况，是因为你之前了车，还受了伤，现在又刚拿到枪，宁队怕你再什么事。小许，咱们先说好，有我跟胡队呢，别什么况，你别忙着枪，真要也别冲着我啊。”

胡东笑起来，“什么意思？让她冲着我是吧。”

许天哼了一声，对两人十分无语，“你们也太小看人了，我既然能通过测试，就有拿枪的资格。放心吧，只要你们不作犯科，不当鬼，我的枪肯定不会朝向你们。”

小廖本来想笑，可看她绷着脸，急忙解释自己不是小看她。

许天心里忍不住翻个白，这慌张解释的样也太熟悉了，看来他这病是改不了的。

其实她并没特别生气，能这么快拿到枪，有宁越的帮助，他不可能不信她，他为队，这么安排自有他的理，没必要刨问底。

康东伟家住在西山区，离小东湖公园不算远。胡东把车开到楼，许天有些纳闷，“这楼看着像是筒楼吧，他不是文联的吗？这怎么也有十几年资历了，没分到房？”

“谁知呢，去看看吧。”

文联给的地址是一栋213，了楼，大家发现还真是筒楼。这楼大分是五六十年代为了解决职工住宿张盖的。

豫北发展得不错，这密集式住宅这几年已经慢慢被淘汰，但凡好的单位都盖了宿舍楼。许天爸妈虽然是工人，但因为厂分的地方大，也没住过筒楼，都是平房。

许天还是一次这地方，果然像电视里看到的那样，不通风，光线不好，楼里放满了杂。

各家都放着一张小桌，上边摆着锅灶，油烟味儿很重，甚至走过时都能猜来哪家炒的什么菜。但的走廊两边又散发着一厕所味儿，这居住环境可以说很糟糕。

等到了213，还不等敲门，里边就爆发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然后是吐痰声，听声音应该是老年男。

一个女人的声音骂着：“咳咳咳，怎么不咳死呢？”

咳嗽的人好像捂住了嘴，声音小了很多，胡东刚要去敲门，那女人边骂边掀开门帘，“到底跑哪儿鬼混去了，一天天地写诗能当饭吃吗？”

她手里拿着一把老豆角，看见许天他们，不由愣住，“又是找老康的？他不在！两天没回来了，也不知钻哪个老鼠去了。”

胡东忙说：“你是他人成英吗？我们是市局的，想找你问事。”

成英不知从哪翻个洗脸盆，她把豆角扔去，不耐烦地说：“有什么好问的，他最好死外边，活着也是给我添堵！”

许天看她愁眉苦脸，都秋了，还穿着老年人穿的那夏季汗衫，这衣服在市场上最便宜，她才四十来岁就选择这衣服，只有一可能，就是为了省钱。

“家里有病人吗？”

许天话音未落，屋里的老人又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