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年，我就让他放了你，她就答应了，再没惹过事。我还教她躺在地窖里时可以天行空去想看过的书，念过的诗歌，说实话，我对她够好的了。”

她最后一句话让许天怔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宁越也有些词穷，他咳一声，问郝文静：“你为什么会跟张勇在一起？是想掌控他吗？”

“男人嘛，就是用来玩的，我虽然没年轻时那么好看了，但在他里，野再丑也比家香。曹队对他妻倒是很忠诚，而且他跟张勇不一样，张勇本就不是东西，就算没有我和李辉，也迟早被拉。”

许天想到在公路上匆匆迎上来，关切询问她安危的曹队，急忙问：“他是怎么被你们拉的？”

“他发现我后，想抓我局，我跪来求他，当时我女儿还在吃，我看他心了，就跟他说了我为什么会杀人，我说我杀的人都是畜生，还说我差就寻了死，好不容易挣扎着活来还有了孩，救他看在孩的面上放过我。他就说哺期的妇女就算犯了罪也得等孩大再抓。我听他说过几个月再来找我，我就知他不会来了，可我还是打听到了他家，让李辉去送了几瓶酒，可他没收。”

郝文静声音渐渐低来：“现在想想，他可能算是我遇到的好人吧，可后来李辉因为黑中介的事被拘留了，我没办法又去要挟他。”

许天皱眉：“你怎么敢去要挟治安大队？不怕被抓吗？”

宁越神复杂：“曹队明明已经抓到她了，又心把人放了，这属于渎职，包庇通缉犯！到时候不只是撤职这么简单，还会判刑。”

郝文静说：“当时李辉跟小都在，他们都是证人，曹队只能帮我，我永远也忘不了他的神。”

她叹气，“也确实是我对不起他，后来李辉不小心搞死了人，他也留了证据，用来要挟我们。现在想想，何必呢？我明明已经不喜李辉了，为什么还要救他，还害了一个帮过我的人。”

她似乎终于对命运妥协了，但问到钱时，却只是笑笑，被问急了，也只是说：“曹队和张勇不是要跑吗？他们肯定已经把钱都取来了，你们没找到吗？”

太晚了，审讯告一段落，许天了病房，不由跟宁越慨：“屠龙的人终会变成恶龙吗？”

宁越上摇：“不会，人怎么能变龙呢？又不是神话故事！”

许天被他逗乐，宁越又：“再说郝文静并不是屠龙者，她是受害者变加害者。天天，刑警千万不要太，曹队就是前车之鉴。”

女逃犯23

许天虽然觉得郝文静可怜,可她早就变得心狠手辣，看着被囚禁的女孩受苦，还骗她乖一,给她希望，最后居然来一句‘我对她够好的了！’

“是啊，她已经变成了加害者。宁队,你放心吧,我也只是慨几句，不会用事。对了，你说他们的钱会放在哪里？张勇提包里那些肯定只是一分,郝文静顾左右而言他,总让我觉得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虽然这案里最重要的不是钱,可要是有了这些钱，病房里的女孩还有死去的那两个女孩家属总能得到些赔偿。”

宁越总觉得许天胆大心细，嫉恶如仇,没想到她心中还有如此柔的所在，居然连这事都想到了。

他柔声安：“总能找到的，就算没有大额赃款，他们的非法财产也会被执行,该还的都得还,你就别这个心了。走吧，先去招待所,明天收尾工作，把案给石局,看看能不能并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