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去蒙北，也是坐火车偷钱去了。老实说吧，都参与过几次，你们手底有几个漂亮女孩？”

郝文静苦笑：“不是的，我要带孩，真没去过，他们又不缺人，我得也不漂亮，本用不上我。再说我还被通缉着，哪敢上火车啊。”

“不缺人？这些女孩是被迫的吗？都从哪儿招来的？”

“他们给黑砖窑还有煤窑介绍黑工，这事怎么说呢，就是中人，不违法也赚不了大钱，他们用这个当幌，再从里边挑选漂亮的留来，威利诱，再带着她们买票上车。也有的是从车上拐的，看着漂亮的单女孩，就去骗人家。”

许天一听就知绝对不可能只有两个，“你见过几个？”

“她们又不会来我家，我哪儿知啊。”

“她们住在哪儿？”

郝文静还是摇，“我真不知，大分时间我都在家里看孩，这次李辉叫我去蒙北生意，我以为他想改邪归正了，要正经生意，哪想到居然被你们抓了。因为他当初杀人是为了我，我就想把罪认了，哪想到他居然这么傻，还跑来救我。”

许天看她又动上了，不由皱眉，郝文静的供跟李辉有，但比他的更合理些。可细想又觉得奇怪，能殉的，不应该互相推诿吧。如果人是李辉杀的，他一开始为什么不说呢？只要他承认了，郝文静就能无罪释放。

郝文静一开始就承认自己五年前杀了人，她说判死刑也不怕，甚至还试图自杀，可等警方调查到李辉也是杀人犯时，她立把五年前这两条人命推到了李辉上，试图洗白自己。

难这是相相杀？还是说他们之间有默契，想留一个人照料孩？

许天又问她，跟李辉一起上车救她的人是谁，郝文静摇：“我不知，当时只看到他在，真没注意有别人。”

许天对这人更好奇了，她虽然跟汪队相时间不，但一直觉得他果断机，既然他问李辉有同伙在车上，应该不会错。

等她赶回局里，石局已经亲自带队去抓人了，胡东去了南各庄。

宁越说：“有人在车站附近看到曹队，打电话过来举报，可举报的人没表明份，我总觉得是个陷阱。就让汪队也跟着去了，他一直没找到车厢里另一个同伙，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车上的人判断失误，李辉跟邻座的人并不认识。”

许天也没问来，她脆先不提这个疑似同伙，把郝文静的笔录递给宁越，“宁队，有新展，郝文静说五年前的凶杀案是李辉的。他们除了贩卖人，还在火车上玩卷包会，用漂亮女孩诱饵勾引看起来有钱的乘客，得手后车逃跑。”

宁越吓了一，一目十行地翻着笔录，“怎么会这样？李辉还在撒谎？可当时采集到的指纹为什么都是郝文静的？他们两个没有任何经验，居然能净李辉留的痕迹？还有卷包会，铁路的某一段总发生这事，乘警一定会上报加人手，难不成他们在铁路门也有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