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心里突然有个念：“石局，宁队，你们说有没有可能他们知他们犯的事太重，才不敢说。李辉虽然招了，可是说一半遮一半，他肯定知都是什么货，是不是他怕说了会判死刑？”

石局叹气：“上次我去省厅开会时，省厅领导还说过，那些暴发个，是毒贩的首

“最近的一次是运什么货？你跟郝文静为什么会跑到蒙北去？难不成走私羊吗？”

吕明也依旧在装傻。

宁越乐了，“你也这么说，看来是跟刘荣商量好了，被问到经济来源就说中彩票，是不是在外地中的，现在没法查了？”

宁越忙说：“石局，我们没说您，就是觉得可能还有鬼没抓完，他们才不敢招供。”

许天不耐烦地说：“行了，你们这些人发的誓，谁信呢？你没有正经工作，也不靠家里，又是买托又是盖房，钱从哪儿来的？”

宁越也觉得可能是毒品，“而且可能还数额大，被抓到就是死刑，他们才统一闭了嘴。”

许天并没把石局排除在嫌疑人外，之前曹队不也人模狗样地跑来接她，还装得特别关心她，甚至抓了挡路的司机，结果呢，半路上就跑了。

胡东怒斥：“李辉，别总是说一半藏一半，你这样的我见多了，这供算不上举报立功，也算不上坦白从宽，仍旧是在阻挠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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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有些纳闷，“我还以为曹队被抓，他们知失去后台，或者说没人能再威胁到他们，会上招供，难不成曹队上边还有人？”

说这玩意，反正就是帮着运货。”

刘锋毫不心虚地：“没错，就是这样，你们想查就查，反正我没过坏事，我有钱是我运气好。”

田壮看着胆很小，可问来问去也是一堆废话。

许天听他描述不像是毒品，也不像特别贵重的东西，她不免有些疑惑，什么一麻袋，半车？还说运到指定的路边就扔，跟过家家一样，这算什么走私？

许天皱眉，总觉得他只说了一半，“你了这么多次，怎么可能不知都是什么货！为什么不肯说？还存着侥幸心理吗？”

李辉一直在调帮着运货，许天更觉得他在撒谎了。

他不肯再开，许天看着记录本上那一堆模糊的描述，又问他，“这些货都是从车上扔来的？”

“中彩票了啊。”

李辉有些不耐烦了，“什么侥幸心理，你们让我招，可我招了，你们又不信，这是什么啊！不是我在浪费你们时间，明明是你们在耍我，到底能不能减刑。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胡东：“然后你把货藏到瓜棚里？地里活的人不少吧，你就不怕被村里人发现？”

石局愣住，“难是毒品？听说最近云南边境那边特别猖獗，已经有人往地运了。”

“大分是！”

许天有些无奈，了审讯室就跟宁越说：“他肯定在撒谎，怎么可能运了这么多次都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刘锋听说曹队被抓，也是吓了一，可他还是不肯说实话，“我什么都没，曹队招我了吗？他说我帮着走私了？我发誓我没过。”

李辉急了，“真是这么回事，我哪儿敢骗你们啊，你们都把人抓了，肯定能审来，我就是想立功减刑。”

胡东：“这整个事都带着不合理，走私东西为什么要从车上扔到南各庄，南各庄又不是通要，也不是消费力的城镇，扔到铁路边再运到南各庄，然后再运去其他地方？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许天又让他说每次接货送货的地，货的重量积和形状，可他说得十分糊。

李辉哭丧着脸说：“我发誓我说得都是真的，我是被他们拉的，不信你就去问啊。”

许天呵了一声，“每次易都说得这么糊，能立功就怪了，我一开始就说了，不想招就别浪费我们时间。”

“最近的就是你说的这次啊，我跟小静只是接到任务，跑过去接货，结果货还没接到，她就被你们的人抓了，我就赶跑回来了。”

许天：“我看再去问问刘锋跟田壮吧，他们都有通工，肯定也属于运输这一环节的。”

她说这话时，石局正要推门，他尴尬极了，“哈哈，小许，我一开始就说了，你们该怎么查怎么查，想调查我也没问题，我都会合。”

“就是半车吧，第二次是一麻袋，我也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一般是晚上这事，白天的话可以先把东西藏在铁路边上，晚上再取回来。”

宁越分析：“扔车可能是怕被查，才会在南各庄转移，可能他们的货不能通过车站往外运送，目标太大很容易被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