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不是在外边生意吗？”

杨会计问完后嘴还张得老大，在得到确切答复后，他嘴角居然闪过一丝笑意。

这抹笑容稍纵即逝，如果不认真观察，肯定会错过，但许天捕捉到了，她也笑起来，“看来你跟小海关系不太好吧。”

“没有，我……”杨会计胖胖的脸皱成一团，装难过的样，“我就是太惊讶了，特别难过，但又觉得有好笑，当时怎么就没看来呢？杨主任都没认小海？就那么草草埋了？唉！肯定是黄大力的，没想到啊，看着憨厚的，怎么敢用锯杀人？还畏罪潜逃了？”

不只他，其他杨村人听到死者是杨文海时，也都是这反应，都说是黄大力的，却说不原由。

那个偷了尸骨跑去烧掉的村民，完全傻了，“我烧的是小海？你们在跟我开玩笑吧？我犯法了我承认，判几年都没问题，可别吓唬我。黄大力这么狠的吗？”

他也认为人是黄大力杀的。

胡东带回来的三名家属，则是一脸蒙，杨的母亲，也就是死在玉米田里的那名死者的妻叫何霞，她是真迷信，一脸呆滞地问胡东，“死的不是黄大力？那我家男人是被谁诅咒的？”

胡东上问：“你为什么认为是黄大力的诅咒？你男人了什么对不起黄家的事？”

何霞却咬着不吭声了。

那另外两位的家属也跟她一样，一问到有什么仇怨，就不吭声了。

李所有些无奈，“这些人倒是很团结啊，看来他们村的经济来源可能真跟黄家有关系，这不会是一例集犯罪吧。”

宁越皱眉：“你是说他们整个村的人都参与了黄家火灾案？并分了黄家的钱财，可真要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要留黄大力？斩草除很难吗？”

胡东：“当时黄大力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也许他们心有不忍。”

许天呵了一声：“能杀人越货的事，怎么可能心有不忍？这个村整风气就很迷信，会不会是他们设计好了烧死黄家所有人，结果黄大力幸免于难，他们觉得是天意？没敢再接着对孩动手？”

大家问又问不，只能凭着现有的线索推理，最终结论还是整个村都有问题，可一开始李所就已经察觉到了。

许天问宁越：“宁队，咱们目前又多了个任务，死的是杨文海，那黄大力去哪儿了？他是不是畏罪潜逃了？要不要通缉他？”

宁越：“不急，连黄大力的画像都没有，怎么发通缉令？李所，麻烦你请档案室的人找一黄大力的证件照片，或者找个画像师，据杨村人的描述给黄大力画个像。”

李所答应，宁越又：“先把所里的事安顿好，吃完饭咱们一起去杨村。抓了这么多人，杨村人肯定人心惶惶，晚上突击把该问的问了，明天一大早把该查的地方查一遍，没准会有意外收获。”

“意外收获？”李所问，“你是说黄大力也许还藏在村里？”

宁越，胡东就抢着说：“确实有这可能，他们村意外死亡的这三个人都跟黄大力有仇，有没有可能黄大力杀了杨文海，开始算旧账了？”

许天：“一般况，同一个杀人犯的杀人手段只会升级，不会降级。如果黄大力第一次动手就是用锯分尸，那之后再杀人只会比分尸更残忍，可这三个都是意外死亡？”

“这有什么奇怪的？”小廖终于能上嘴，“之前我跟宁队理过一个案，凶手是建筑工人，为了寻求刺激，无差别杀人。第一个是用刀死的，第二个是在脚手架上把人推了楼，第三个是把人带到河里游泳，淹死了。我们是因为第一位死者追查到凶手，要不是他自己招来，后边两起只会以为是意外。”

许天嗯了一声，“你说得对，凡事都有例外嘛，也许第一次杀人后，他想接着动手又怕被抓，于是开始隐蔽作案。”

堂见来了这么多人，早就开始准备着饭，大馒一锅锅的蒸，大锅菜熬好了就放到大盆里，接着熬。

许天他们去堂时，桌上已经放好了两个大盆。

一盆是大锅菜，菜里有各时令的蔬菜，土豆豆角，还有大片的和粉条豆腐，虽然材料简单，但香味扑鼻，引得人指大动。

另一个盆里是堆得满满当当的大白馒，一个有胡东拳那么大，都很瓷实。

桌上扔着一把带着珠的筷，显然是刚洗好的。碗就没有了，不知是当茶碗没收回来，还是给那些被拘留的杨村人用了。

这条件在乡镇派所应该算好的了，许天在市局也经常吃堂，但都是拿自己饭盒打饭，用自己的筷。这次来得急，还真没顾上带饭盒，只能跟大家一起在一个盆里夹菜。

大锅菜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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