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妈不叫我去！但我知不对劲，他们自从埋了那个傻，就都成了傻，天天凑一块说闹鬼，还说有邪祟，真的很烦人，我爸说我是我们家唯一的文化人，我不能像他们一样搞封建迷信。我爸死了，我妈不叫查，我爷爷居然说还好留了后，明明不是自然死亡，为什么不敢查？居然就那么送去火化了，我……”

她安排武警在外边站岗，又声叫那些围观的散了，别散播谣言，这才带着宁越和杨主任了派所，许天三人也跟着往里走。

也许因为住校的原因，杨看起来很成熟，她斟酌着用词，“就是……就是我当时觉我爸跟黄傻好像很熟，他甚至想去查一黄傻的死因。”

胡东见许天频频回观察杨村村民，好像很张的样，就安她，“小许，没见过这场面吧？你别怕，他们就是耍赖，没枪没的，不会事。”

杨说着说着泪掉来，“警察同志，我不能让我爸冤而死，他是我爸，我得帮他。”

小廖皱眉：“这个村主任思想也太落后了，居然真信鬼神之说？”

许天想象着这个画面，很想笑，却见宁越朝他们招手，“小许跟小廖先去见一那名中生。”

胡东哈哈乐，指指小廖：“他在菜市场被一个老大妈讹上过。”

杨主任吓了一：“大队，你可别说话，我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包庇坏人？可这事本就没有坏人啊。就是几家的恩怨,这三家以前欺负过黄大力,黄大力

小廖问她：“你爸提过谁的名字？或者说过邪祟之类的话吗？”

许天答应着，跟小廖去了一楼的休息室，报警的中生叫杨，学生，穿着校服，很腼腆的样。

许天听到外边的动静,赶去看，就见杨主任正要往外走。

说完她怕许天和小廖不知谁是黄傻，又说：“他叫黄大力，是我们村唯一的傻，村里人都说他特别晦气，还叫孩别跟他玩。可我觉得他好像没那么傻，就是太老实了，从来不惹事，真不知谁这么残忍，居然把他给分尸了。”

“提过啊，他说黄傻死得太奇怪了，还说村里有鬼！”

许天笑了：“哟，你俩经验倒是丰富，遇见过？”

许天安：“我相信你爸在天有灵，一定会很欣，可这事你们全村就像一块铁板，踢不破打不散，杨，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小廖无奈：“那老太太跑菜市场偷，我都没打算抓她，就批评几句叫她还东西还钱，好家伙直接躺地上抱着我的嚎起来。”

许天好奇：“你为什么觉得他不傻？跟他说过话吗？”

许天皱眉：“吓死？你见过尸首吗？”

被分尸的守村人4

李所跟宁越低声商量几句，没有非让那些人回去，反正一会儿也得询问案。

许天坐到她对面，想到他们村那些事，突然不知从哪儿开始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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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你说话了吗？”许天忙问。

小廖却说：“看见那几个胡都白的老大爷没？咱们要敢抓人，这老几位肯定躺地上装死。”

杨摇：“没有，我跟他说谢谢，他很鲁地推了我一把叫我走。本来我想回去跟我爸妈说，让他们买东西去谢黄叔叔，可他们说用不着，还骂了我一顿。”

杨对着手指，小声说：“没有，他们说是吓死的，但我觉得不是。”

宁越让他们先回去，这位村主任居然只让他们到路边歇着，这什么意思？要是谈的不满意，就接着围堵？

胡东拦着他，宁越在办公室门语气不善地说：“急什么？杨主任,你觉得这事能你的心意解决吗？分尸啊，你们真以为是鬼的？死了那三个，以后就不会再死了？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这样天真好不好？还是说你知,在包庇嫌疑人？”

所？

许天还想让她描述一当时的场景，就听杨主任的大嗓门从外边传来：“真不是封建迷信！我说的就是实话，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杨哭着：“他救过我，我小学的时候贪玩，差掉臭沟里，是他路过把我捞了上来。”

“我当然想帮你们，可……可我不知该怎么帮，我是住校的，村里的事我都不知，放假回来还被人叫书呆，我爸妈只叫我好好学习，什么事都不跟我说。我只知他们发现傻死了的时候，我爸很害怕，他还跟着去埋人了。后来又死了两个，他就更害怕了，还跟我妈商量要去外边打工，我妈不乐意，以为他有了外心，两人还吵了半天架。”

小廖问她：“杨，你爸是怎么死的？上有伤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