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已经查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发现。倒是这个曹玉芬和张峰都没说实话，如果孩们参与贩毒了，为监人之一的曹玉芬一定知，可她却一问三不知。张峰还有个会开车的搭档，他也不肯说。”

他说完斜了许天一，“你跟宁队显然也有隐瞒，你们也不说，这案没法查了。”

许天刚要解释，宁越回来了，“闹什么绪！这事涉及到机密，暂时只能告诉你的是，我开的饭店最近混去两个疑似毒贩的人，已经让人盯着了，还不确定跟张峰是不是一伙。”

胡东急了，“什么？居然跑宁大饭店去了？宁队，是不是冲你来的？赶带过来审审啊。”

勋察言观，大概猜到什么，忙说：“既然有人盯着，那应该还没有异动，冯桃也没跟他们联系，我看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宁越也觉得那两个调酒师刚到豫北，应该跟手的案没关系，可能他们只有盯着饭店和他这一个任务。

勋看了案板，“被害女童指甲里有海|洛|因，她可能是发现了毒品，或者损害了毒品才被害，但这不能说明他们协助贩毒。为什么不拿毒品给妮妮看一，先确认一孩们有没有接过毒品。”

许天还真没想到这法，宁越叹气：“可能潜意识里不想让毒品跟孩扯上关系，是我的错，太优柔寡断，疏忽了。”

他们手没有海|洛|因，但照片是有的，宁越让小廖找各包装的照片，给妮妮看，“见过吗？”

妮妮指着一个小包装的照片，，又抬看许天，“这个。”

“你见过这？有多少？”许天忙问。

妮妮用手比划着。宁越问：“用纸箱装着吗？”

妮妮摇，又伸手往自己肩上比划。

许天上：“是个背包？什么样？妮妮，你能画来吗？”

妮妮接过她递过来的纸笔，画个很普通的斜挎背包。

宁越又问她：“这背包是谁的？”

许天合着放张峰、鲁超、曹玉芬和冯桃的照片，妮妮上指了指张峰。

胡东：“光妮妮的供就够张峰喝一壶了，他真为了哥们义气要死扛吗？”

勋说：“也可能他知说得越多，他的罪越重，才不肯说。”

等把妮妮安顿好，几人回了办公室，宁越决定接着审张峰和曹玉芬。

“妮妮都知毒品的事，曹玉芬怎么可能不知？教授，麻烦你跟小许再跟她谈谈，胡东，你把大灯打开，咱们接着耗张峰，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这次曹玉芬承认见过那个小包，也让孩们去帮忙送过东西，“不过我真不知那里边是什么，我还以为是药呢！都是男的来买，神神秘秘的，我就以为是那夫妻生活要吃的那药，你们懂吧。”

许天无奈：“曹大妈，您可真是了不得，还没上法呢，你就各推脱，试图撇清关系，知墙上为什么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吗？法官判刑时也会参考你招供时的态度，要是你一开始就老实招供，不浪费我们时间，我们也会在案卷中写明，可你现在这是什么？我们查到一，才能从你这儿问一，你知多耽误事吗？你这属于阻碍调查！到现在你还不承认参与贩毒，非等着张峰和他同伙全招了，你才肯说吗？”

曹玉芬在她说这些话时，脸上神很是不以为然，可等许天说完最后一句，她激动地问：“张峰的同伙也被你们逮到了？”

勋都被她气笑了，“逮到了你是一说辞，逮不到你又是另一说辞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