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她顿了顿，“他们肯定还有其他帮手，不然一个女人带着至少五个孩，怎么跑？面包车谁给他们租的，用面包车运营的都是私家车吧，车所肯定能查来。”

宁越摆手：“已经查过了，没有私人运营的面包车，当然也可能是没登记过的黑车，不过我们把有白面包车的车主都排查一遍，暂时没发现可疑人员。”

勋问：“那些租车司机呢？还有没有可疑的？”

“他们只知鲁超很拼很忙，以前跟曹玉芬儿关系不错，其他并不清楚。查了他们的家和社会关系，也都没什么发现。”

许天：“乔副经理呢？宁队，我总觉得他有些奇怪，曹玉芬的儿也曾经是租车司机，现在她女儿冯桃和二婚丈夫一起拐卖人，迫乞讨。同是租车司机的鲁超也卷了去，车里居然是他亲生女儿，那三年前，鲁超把妮妮送给谁了？是冯桃他们吗？”

她说着又指指已经盖上裹尸布的尸，“如果只是迫乞讨，这两个孩又是怎么死的？”

宁越叹气：“你问题太多了，我也很想知，殡仪馆的人来了吗？把尸安顿好，先收队回局里，这些问题张峰肯定知。”

许天得把尸送去殡仪馆，还得开颅确定死因，详细的验尸报告。

宁越跟勋先回了市局。

许天其实想跟着他们先回局里的，宁越刚才的语气可不太好，没准能见到传说中的大记忆恢复术。只是两尸都开始腐烂，就算不急着解剖她也得先些理。

刑侦队不可能暴力供，大记忆恢复术是没有的，不过宁越也在审讯室里了些安排。

张峰一审讯室就觉浑不舒服，上的灯太亮了，房间没有窗，门也是厚实的大铁门，椅旁边还有一盏落地灯，跟探照灯一样亮，甚至还散发着度的。

他不肯坐：“我想去上次那间审讯室。”

“你当自己馆呢？还想挑个包间？”宁越说着过去一把将他坐在椅上，动作幅度之大，让张峰瞬间闭上了嘴。

胡东上过去给他好了手铐脚铐。

张峰更加张了，他能觉到这次上得很，而且直接把他的脚铐在桌上，手铐在椅上了。这样一铐，他本就坐不直，怎么调整，上也得侧弯着。

勋在一边观察着他的神，知他很心虚，上：“张峰，你大概不知，只有重刑犯有这个待遇。”

张峰呼都急促起来，“你们知什么了？”

勋悠哉：“该知的都知了，你觉得冯桃一个女人带着孩能跑去哪儿？你丈母娘更不可能维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