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理了尸对吗？那孩上有伤吗？”

“那谁知啊，反正脸朝在厕所沟里躺着呢，我也不敢细看，吓都吓死了。”

“为什么不报警？也没跟商场的人说。”

曹玉芬搓搓手：“那孩可能是小峰跟小桃带来的，我怕给他们找事，就没报警，说实话，这小孩不大的多着呢，又是他自己摔厕所的，只能自认倒霉，报警有什么用？又救不活了。”

许天冷冷：“你怎么知是他自己摔去的！”

“当时厕所没别人啊！还能有人害他吗？”曹玉芬满不在乎地说着，她显然也是不把孩当人的。

宁越问她：“你们靠孩赚了多少钱？还有其他人参与吗？”

“我可没靠孩赚钱，也不知他们的事，小峰他们也就替孩找饭吃，人家的是慈善，是好事，你们别误会。”

曹玉芬代自己只是偶尔帮着望望风，怕商场的人或是警察发现那些小乞丐，“那些小孩机灵的，有人刨问底，他们就跑，我就是帮着打打掩护，说是影响市容，可也得给孩们一饭吃吧。”

许天说：“把孩送去福利院不只能吃饱饭，还能上学！你们这叫什么慈善。”

她说完又皱眉问：“慈善这两个字你是听谁说的？”

“还有谁？小峰啊，他是文化人，见多识广，去过大城市，讲起话来一一的。”

在审讯室里的张峰可不像是文化人，他甚至都不肯承认自己跟曹玉芬和冯桃母女有关系，只会装傻充楞。

而且曹玉芬说张峰是南省湖人，可张峰却说自己是张北市的，“我还没谈过对象呢，怎么可能有老婆？谁跟我攀亲啊，是不是想诬陷我。”

宁越脆安排曹玉芬跟他见面。

曹玉芬激动地问：“小峰，我家小桃呢？她没事吧。”

张峰一脸莫名其妙，“阿姨，你谁啊？我认识你吗？是不是认错人了？”

曹玉芬一咬定这是她女婿，还去她家吃过饭，可张峰就是不肯承认，而且言之凿凿，一心虚的表都没有。

办公室里，宁越：“两可能，一是张峰还有双胞胎，而且得一模一样，二是张峰确认咱们找不到小桃，或者确认小桃不会卖他，才敢这样撒谎。”

胡东也还没睡，他不知从哪儿摸了块饼正吃着，这时糊不清地说：“宁队，还有第三可能，就是他死鸭嘴，不见棺材不掉泪！”

许天却说：“我觉得是第二，双胞胎的可能太小，而且张峰现在厕所，他的目标肯定是妮妮啊，他想带走妮妮，才会袭击我。总之，这个案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

“没错，张峰肯定是关键人。”宁越说完看看表，“太晚了，明天再接着查吧。”

许天又想起一件事：“宁队，乔副总回去了吗？租车公司真就一个违规的？”

“他不是嫌疑人，不能扣留，放心，等明天咱们把他们都查一遍，总会脚的。”

许天回宿舍前去值班室看了妮妮，见她睡得很熟，这才放心，她悄悄来，就见勋正站在大门朝她招手。

她皱眉走过去：“教授？你不是早去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