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经没了气。我……我就起了歹念！”

钟司仪苦笑：“不你们信不信，我一开始真的只想安她，可她香肩半，脸红通通的，看着特别惹人，我……我真该死！了不可饶恕的事，她后来还动了几，我以为她诈尸了，吓得赶跑了。后来我又回去看，确定她已经死了。”

勋盯着他的睛：“你见了阎王也要这么半遮半掩地代吗？”

钟司仪愣了，皱眉：“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以为那是错觉，不过又……又耽误了半天才走。”

宁越听不去了，“什么叫耽误了半天才走？也就是说你发现柳翠儿还活着，并没有吓跑，也没有停来施救，更没有喊人，而是接着侵犯她！直到她死亡！最后的忏悔都要遮掩自己的恶毒，这还叫忏悔吗？”

许天从桌上拿起画册翻着：“他心里其实没有一丝悔意，只是害怕死后会有报应，不知柳翠儿过没过奈何桥，是不是在桥边等他！”

钟司仪里瞬间满是惧意，许天不由：“真奇怪，你胆这么小，却敢这事！第一次是见起意，第二次去人已经死了，僵了吧，你怎么还敢呢？”

“我……我……”

勋无奈：“你什么？都快要见阎王的人了，还有必要替别人隐瞒吗？”

钟司仪叹气，果然说了卖偏方给他的人：“他叫曹神仙，人家说特别灵验，别什么绝症，六幅药包好。我去买药的时候，问他还有没有更灵验的办法，他说可以向死人借运！我想到柳翠儿，突然就动了心思。”

许天不由嗤笑一声：“人都死了，还有什么运气可言？你居然听信向死人借运的说法？我看也不过是你给自己找的变态借罢了！”

“不是，我真信了，因为我吃了曹神仙的药真的有神了！我……可我没想到现在又恶化了！检查结果来没有，我明明越来越有神，怎么会没几天了呢？”

许天已经懒得理他，宁越问曹神仙的地址。

勋又问他为什么要躲墓里，“是不是也有什么讲？”

“你们提取了我的dan，我害怕啊，我虽然不懂，但这位法医同志说得信誓旦旦，一验就知是不是我的，我自然怕了。跑去墓地，主要是为了躲你们，不过也确实有说法，说假死可以骗过黑白无常。”

勋耐心十足，十分包容，都被他搞无语了，忍不住：“你还聪明的。”

胡东叹：“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他们走时，钟司仪还在追问检查结果到底什么时候来，他到底还能活多久。

郭红知他们已经找到钟司仪时，叹息一声：“他居然没死！我当时该掐死他的……可我太张了，离开墓地时就张到吐！”

许天忍不住：“你是不是傻？他没死对你有利，如果他憋死在里边，你就成了杀人犯！别人的指指只是暂时的，有能力换个地方，没能力给孩好心理工作，你女儿很聪明很懂事，你们两个互相鼓励，总会熬过去的。”

郭红捂着脸大哭起来。

洪涛知自己离开时，柳翠儿还没死，欣喜若狂，“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居然是钟司仪，我一直以为他是个老好人！”

他说着，欣喜地扬起手上的铐，“警察同志，也就是说人不是我杀的？能放我走了吗？”

宁越无语极了，“想什么事呢！就算没有这起案，柳翠儿丈夫余大力总是你杀的吧，再说柳翠儿的死你负主要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