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非此即彼？不能都有吗？真以为那个瘸是什么好人？他说他很羡慕我可以骑着托车四游，还跟我说他在单位有多不自在，行动时用了几颗弹，都得写报告。其实我并不想他辞职，在刑侦队有应，是多刺激的事啊！不过还好有莫书记在，又能让我们赚到钱，又能找找乐。”

宁越：“你不是很喜她吗？”

朱辉唉声叹气的，“警察同志，小新不招的话，我真不敢开，我怕啊！她简直不是人。”

吕新冷笑起来，“我早就跟你说过，别拿你自己的三观来衡量别人，我是不是变态，你说了不算，都是他们自己找死！”

许天问他，“你有没有鼓动她去杀李老师？”

“没错，那天我并不知老田在旁观。一时冲动杀了人，我本想把那两的尸埋院里，然后放把火把房烧了，我还嘱咐孙苗找地方避一避风，可她呆滞过后，居然说自己能解决，还说谢谢我帮她，是我让她生了勇气。我也兴的，没想到她这样的懦夫居然觉醒了，我就问她要怎么解决，她说她要把这事诬陷给孙星，要不是孙星负了她，她早就嫁过去过上好日了。我一听就乐了，觉得这真是个好主意，甚至还想帮她。可她说她自己可以，我是城里人，在村里走动容易被人发现，让我赶走，我就信了她。临走前，她要给我跪谢，说我了她一直想的事。”

“我确实喜过她一段时间，可我们没那事后，她也不叫我找别的，我在车站找了个女孩，她立举报我。后来又说帮我找了人销案底，可我知就是她举报的啊！她就是个疯，我本不该招惹她。”

许天没想到他嫖|娼被抓居然是吕新举报的，忍不住：“最后一句说得非常对，你是忘了你有妻，而吕新是你妻的外甥女了吗？十几岁你就朝她手，怕不能得手，还拉她堕落，她变成这样你觉得你一责任都没有吗？”

宁越：“小许说得没错，吕新，你也是她自杀的原因之一，你自己很清楚这一，所以才会去替她报仇，对吗？”

吕新盯着许天的睛，“我不知我算不算英雄，但她确实很谢我，她说她虽然难过，但我像是搬开了压在她心上的大石！她说这话时，我原以为她是可造之才，哪想到不过是块朽木，居然把尸块随便一扔，见到警察就承认人是自己杀的，你说她蠢不蠢，我还真信了她想把这两条命诬陷给孙星！”

“我确实错了事，可我……我没想过杀人啊，吕新她本就是

异一笑，“老田没招吗？这事是我们两个人一起的。”

许天看着她意犹未尽的表，叹一声：“找找乐？夺去别人的生命在你里居然是乐？你可真是变态中的变态。”

吕新又是一声冷哼，好像不屑承认。

吕新哼了一声：“随你怎么说吧，不过是后炮。”

宁越又去审了朱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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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新这位小姨父都快哭了，“她都招了？全都说了吗？一开始我确实故意引着她坏事，是我失德败行！可她就是个彻彻尾的变态，她恻恻看着我的时候，我都怕哪天会被她埋到犄角旮旯里。”

“没有啊，是她一直跟我抱怨被老男人扰，我才说想死他，但我说的只是想，从没想过去实施。小新却说就，在那个地理老师退休后就把人死了！”

她嗤笑一声：“你们问我为什么不面？呵，这么蠢的人，我为什么要救她？还得搭上自己才能救？我可没那么伟大，这都是她自找的，那就自己受着吧！”

宁越接着：“田元凯又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帮你去杀孙星？为了刺激？还是说他也觉得亏欠孙苗？”

许天叹气：“她把你留在现场的痕迹都清理净了，你能想象她都了什么吗？她重新拿起刀砍了已经变成尸块的父母，甚至可能用血洗了你摸过的地方，才没留你的脚印和指纹。她被父母压榨，看到你除掉他们，她可能有短暂的轻松，但以她的格过后只会是无尽的悔恨和自责。吕新，她本来在挣扎，你有很多帮她的方式，却选了最糟糕的一，直接把孙苗推向地狱。”

宁越大惊：“什么？田元凯跟你一起设计杀了孙星一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