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立过多少功劳，也别家人有多少贡献，犯法就得抓，错事就得接受罚，贺局也只是慨两声，就令抓捕莫杰。

许天皱眉：“宁队，这可不行，必须有人押送，万一路上跑了，咱们上哪儿找去？”

在他脑里，孙苗是被警察抓走后自杀的，那就是他们死的。等到饭给他打了饭送过去，他居然惊讶：“还有饭吃吗？你们不打我？不死我？那照片呢？”

孙大叔不知什么叫报销，看到女儿照片就忘了一切，傻笑着说：“是她，真是苗苗。”

宁越也开始无奈，这位大叔确实是半傻，有的问题上很清楚，但有些事钻角尖，而且一旦认定了，你怎么解释，他也不理会。

李副局也跟着过来，对此十分唏嘘，“莫杰怎么是这货！”

“两次？”小廖有些疑惑。

孙苗的母亲大概对自己孩的生父有特殊的，跟他说过几次话，他在孙苗会走的时候就知那是自己女儿，经常绕路从她家门过，想看看她。

胡东：“拼凑尸时和带孙苗走时，他都往前凑，村主任说他叫孙傻，我们也就没多想，没想到居然错过了重要线索。”

他无奈叹气：“可因为他一看就是傻，我们怕吓到他，把他赶走了两次。”

胡东也过来了，“去小丈村办案时，我见过他，对他还有印象。”

宁越本来是死当活医，哪想到居然真找到了新线索，他十分兴，兴奋：“这可不是运气，这位大叔跟孙苗得很像！”

现在翻拍没那么容易，许天只得先从案卷记录上揭一张照片来安抚他，“上就送去翻拍，队里报销不了的话，我自己钱，你放心，我不会骗你。”

宁越也觉得不能让他自己来，于是再跟豫南公安局沟通，结果人

许天问：“她是被闲话吓到了，还是被你吓到？”

“被我吓的，她骂我傻，叫我不要再去找她。可以前是她主动跟我说的那是我女儿！现在她说她女儿要有好人家了，是我想象不到的好人家，要是人家知苗苗有个傻爸，肯定会嫌弃她。我就不敢再去了，后来我就看见苗苗在河边哭，很生气地哭，还把那个箱都扔了里，我等她走了才捞上来，还以为那个男的是她女婿，可后来她就杀了她爸妈，被你们抓走，给死了。”

在孙大叔里，孙父孙母对孩没那么好，而且是越来越不好，“苗苗说因为她得像我，她爸不兴，可我也不想啊，我帮不了苗苗，我也不敢认她，认了人家会笑她，她爸妈也不会再养她了，我只能看着她。”

小廖把经过简单说了，又：“小许运气是真不错，她村挑中的第一位居然是孙苗的亲生父亲。”

孙大叔不会撒谎，但没问到的事，他也不会主动说，所以还是得有人把他跟孙家的所有集一问清楚。

贺局那边也卡壳了，莫书记只说账本是他记的，贪污是他的，其他什么都不说，但很明显最开始的两个记录跟案有关，他却说当时收钱少，所以没有记录。

为了女儿的照片，孙大叔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绪，了审讯室，他跟常人不同，受不到压迫，倒是觉得房间太净了，很不自在。

问你什么说就行了，你放心，案卷里苗苗所有照片，我都会帮你翻拍来。”

贺局叹气：“是啊，可惜了，十年前，老莫大儿在队抗洪牺牲，小女儿一直在南疆守边，只有这个小儿时不时回家住住，尽尽孝，想不到啊，居然为了他变成了腐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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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孙星，他有些生气：“孙星不是好东西，说好听话，但很懒，可苗苗就是听好听话，他们在一块的时候我特别着急，后来分了，苗苗去了城里。再回来，村里好多闲话，我就去找她妈，跟她说别让苗苗去城里了。她妈吓了一，骂我了，骂得很难听，还说让我远些。”

莫杰是豫南市的公职人员，他们没有执法权，只能先由宁越打电话沟通，那边很快回复过来，莫杰喊冤，说自己会来豫北市代况。

现在看到莫杰的工作证，贺局苦笑起来：“我说嘛，老莫可是个靠谱的老同志，今年年底就要退了，怎么会这事。而且他被发现了不知悔改，居然还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原来是为了保他小儿！”

许天去时，宁越正在外边问小廖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