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个的照片,拿给田志辨认。

田志虽然总是科打诨，但见宁越跟许天都严肃起来，他也不敢再胡说，指着曹旺的照片说：“就是他给了我一百块钱，让我去帮他个忙。”

许天听得一愣，居然真是曹旺，她一开始还真以为他是无辜被陷害。

“那另一个人呢？”她接着问。

田志不不慢地看着那几张照片，微微叹了气说：“其实我也记不清了，当时我喝多了，把他当女人了。”

他虽然这么说着，手却指向了宋永明，“好像是他吧，年纪也不小了，居然还搞这些玩意儿，大概是想寻求刺激吧。”

宁越跟许天对视一，两人都有些诧异。

“当时他知吗？还是也喝醉了？”宁越问。

田志呵了一声，嘲讽的笑容：“这事儿咋说呢，要是真喝醉，那是一知觉也不可能有，可我看他合，这人你等着他给谁立贞节牌坊呢？肯定是半推半就啊。”

胡东拿来的照片是宋永明生前的，田志就说：“不信你们去问他，他就好这一，倒是我牺牲太大了。可这真不是犯法的事，我可没迫他！”

田志最担心的就是自己会被判刑，说两句就要调一次，他没坏事。

胡东觉得田志有憨，他不是同恋，居然为了一百块钱去这事，而且缺钱了，居然还想着再去同一个地方找个恩客赚钱！

“这曹旺倒是给他开发了新技能。”

许天也不由笑了，“要是反过来，他肯定宁死不从。我觉得他说得应该都是真的。”

宁越：“这么丢脸的事，他也没必要撒谎。走吧，去听听曹旺又要怎么辩解。”

曹旺被熬了一晚上，现在神呆滞，坐着都能睡着，可他不能睡，的灯跟探照灯一样，睛闭上更觉得晃，旁边还有人反复问一些问题，圈青紫，脑里嗡嗡的。

见许天跟宁越又回来了，他想起一晚上的遭遇，里不由些许恨意。

许天发觉了他的绪，但并不在意，直接问：“认识田志吗？你们在男科门遇见的，他发牢说自己的病很麻烦，被你听到，你还给了他一百块钱。”

脑已经半睡半醒的曹旺瞬间就清醒了，“什么？我……什么田志？我不知他是谁，从来没听过这名字。”

宁越：“我们要是没查清楚，怎么可能跟你提他？你一百块钱让一个患病的人跟你男朋友发生关系，就为了让他传染梅毒对吗？”

曹旺皱眉，满不可置信，“那傻什么都说了？妈的，我让他发过誓，他当时还说这么丢脸的事，就算亲娘都不能说，他怎么会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