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喜答应着，又再三谢他们。

许天一愣：“居然是他的？确定吗？”

正常的。

小李已经等在殡仪馆，他一见许天就兴奋：“小许，那段挡板上提取的指纹是曹旺的！想不到吧，他的指纹到都是，居然还在狡辩。”

她可能确实想开了，同意对宋永明尸行尸检，还说等他们忙完了，要把尸送去火葬场时再通知她。

许天忙：“我不是怀疑你，只是我觉许正平才是凶手，没想到啊！”

宁越问朱喜：“你们家最近来过外人吗？”

“哎呀，复杂得我不了，这小事怎么可能错。”

朱喜送他们门时，还说：“警察同志，这事请你们一定帮我保密啊，我也只会跟他妈讲，他妈一直嫌弃我生了个女儿，我倒要让她看看她儿是什么东西！”

“他们单位派人去医院看了，还送了果篮，还有两个朋友，我大姑也去过。都是熟人，应该没问题吧。”

“对啊！要不然他妈也不会总着再超生个儿。”

许天：“你不是说了吗？他不见黄河不死心！不过我总觉得他可能是被冤枉的，怎么说呢，第六吧，或者说是第一印象，我一看卫正平就觉得他心思沉，心狠手辣，而且他又有前科。”

虽然人死在了送医途中，医生也确认是心脏病发，但程不能少，而且法医的检查跟医生的检查侧重面不同，没准能发现新线索。

“肯定的，她要不天真，能看到照片才发现生活在一起近十年的丈夫有问题吗？”

许天无奈：“朱，如果你真想隐瞒，谁也不能讲啊！天没有不透风的墙！”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布置着尸检前的工作。

宁越说完又苦笑：“其实大分人都很单纯，要不是你，咱们可能还发现不了这案跟同有关。”

宁越直接把她送去殡仪馆，才带着各证袋回局里。

许天又问她：“宋永明住院这几天有人去医院或者来家里看望过他吗？”

朱喜：“我婆婆肯定也嫌弃丢脸！她不会说去！”

宁越问她：“宋永明是独吧。”

宁越：“应该是普通合照，看来毁掉照片的人不想被人发现自己认识孙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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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喜无奈摇：“我在的时候没人来过，不过我们单位正在争先标兵，我最近忙的。”

难是他自己发癫，把照片毁了，还把衣箱和衣服都脏了。

回去的路上，许天说：“我觉得朱跟她婆婆会闹起来。这事只咱们保密可没用，朱有天真。”

许天其实很想赶回去审卫正平，看看这一切是不是他设计的，可她还得去殡仪馆给宋永明个初步的尸检。

宁越语重心地说：“一个女人失去唯一的儿，你再去刺激她，她会什么事来，真没法预测。也许她会觉得你诬蔑她儿，跟你吵起来，也许她会怀疑儿的死因，跑来我们局里询问。你婆婆为死者直系亲属，有权知真相，但如果你想隐瞒，还是先跟她好好谈谈，达成共识。”

朱喜又慨起来：“呵，看来这人还多啊，要不是那关系，正正经经的合影嘛怕人看，还压在箱底。”

“我跟你说，这些人都这样，不见棺材不掉泪，灯上有他的指纹，厕所门上也有，现在凶上也有，他居然还在那里装委屈，气得我都想给他两掌。”

能在床衣箱里倒消毒，肯定是在没人的时候，如果宋永明天天在家睡的话，肯定能闻到气味，除非是他住院期间，许天检查了床的痕迹，又看了里外的门，都没有被撬过的痕迹。

小李觉得这案

许天也觉得怕是他们同聚会时拍来的，毁掉照片的人跟寄信的人很可能是同一个。

许天搜集了能找到的完整指纹，卧室再没其他异常，家里其他地方倒是很有生活气息，也很正常。

小李话很多，“我一听胡队说你要来殡仪馆尸检，立赶过来，就是想跟你说这事，其实光这些指纹都能定曹旺的罪了，你说他怎么还不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