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不由扯扯嘴角，这理方式还真够制的，各打一板扔去犄角旮旯。

许天皱眉，听她的意思，在这件事里她同的是这位有才华的副导演。

男的又看女的，两人一齐，“反正我们知。”

等从领导办公室来，胡东问许天：“小许，你觉得传闻靠不靠谱？”

胡东问这位领导，“当时的传闻是什么？”

这两人应该是暧昧期的侣，女的皱眉看了男的一，男的上往前一站，“警察同志，我说吧，这事我知，听说是他俩偷着在排练室里搞对象，刘副导走的时候不小心把门锁了。但我们都觉得刘副导不太可能跟卫正平搞对象，就算真在一块，肯定也是卫正平主动的，怎么说呢，卫正平这人就是有这病。”

刘副导只好带着两人往外走，排练室早就换了陈设，窗外上了树，因为是夏天，窗和门都大开着，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胡东见再问不别的，脆直接找到卫正平的领导，问清楚事经过。

许天有些无奈，亏她一开始还担心取向会影响到卫正平的工作，原来人家单位的人早都知了。

“没有！这位女同志，麻烦你别说！”

许天：“我们还是想去看看，能不能麻烦你带我们过去一趟？”

当时卫正平说刘副导因为他不服从安排，还喜故意加词的事要找他谈谈，结果把他骗到排练室就锁上门离开了。

见许天问那天的事，他苦笑：“就是个误会，我们两个谈完事，我去了趟厕所，回来以为他已经走了，就把门锁上了，没想到把他锁在里边冻了一晚上，那些八婆又开始说，才导致我被发到这里。”

“那间排练室只有一面有窗，当时那边在施工，窗封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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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尴尬：“就说他们两个大男人在排练室里搞对象，演梁山伯祝英台，最后卫正平戏太，装死人呢。”

“不好说，但我觉得肯定不是误会。胡队，要不要去见见这位刘副导？”

“就算你们单位没有通报事的前因后果，你跟其他同事是不是也像刚才一样八卦过？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八卦消息，你不需要隐瞒，也不需要担责，说来给我们个参考。”

刘副导说得不疾不徐，没有一火气，好像这些事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就是个普通的后勤员工。

胡东虽然觉得这些往事只是参考，不必细究，但想到影院的案可能真跟同恋有关，还是觉得该查查清楚。

刘副导相貌平平，着副金边镜，留着胡，看起来还文艺，他坐在后勤办公室靠门边的椅上，跟那里格格不。

被关在排练室一晚上，早上才被人发现，我们副导演也因为这事被放到后勤去了，一直也没调回来，他其实有才华的，可惜了。”

“所以你们单位的人都知他有这病吗？”

“刘副导说他没理由这么，当时是以为排练室已经没人了。但这事吧，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查也查不清，传闻又不堪，我们就冷理了，现在两个都在后勤呢。”

许天看了办公室里其他人，好像都伸着耳朵在听，她脆：“刘副导，你能带我们去看一那间排练室吗？门锁上了，窗也都从外锁的？”

刘副导却说是卫正平自导自演，但他一开始又承认了是自己锁的门。

“我不是都说了吗？我跟他之间只有公事，那件事真是误会。”刘副导说着话，睛却往门的方向瞅，鞋尖也朝着那边，似乎忍不住想逃离这里。

许天却觉得这地方很适合谈话，忙问他：“刘副导，这里没有其他人，你跟卫正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胡东问他：“那天你跟卫正平谈的什么事？”

“公事，当时我们有两个剧要公演，其中一个他是男二号，可他台词太夸张，还自己改词儿，我就说找他谈谈。”

许天观察着他的脸，问他：“看来这里有让你很不愉快的记忆？”

胡东笑了：“刘副导，你反应也太大了！小许只是问一，没有就没有，瞪什么啊？”

他说完自己也觉得离谱，“哈哈，都是些碎嘴的瞎说八，我开会经常他们，让他们少说闲话。其实刘副导和卫正平两位同志并没有什么格的事，那次事件应该就是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