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在旁边有些无奈，他觉得许天是钻角尖了，现在研究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她又不是犯罪心理专家。

周州却哽咽起来：“嗯，我确实怕了，那天晚上她本来跟我说好了要一起去郊游，顺便去皇姑屯看看，怎么给你设计个大场面。结果崔东凤跑去骂她变态，她一生气就改了主意，要带我去把崔东凤绑去皇姑屯。我太喜她了，想替她气，就跟着去了。可到了那里，我们发现崔东凤差被|，小冬的目标又变了，她决定先拿老杨试试手。”

他抬看着许天：“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就害怕起来，我一直在想，她一开始是想拿谁练手的？在那之前我们也吵过架，她说我妈去她单位打听，我说你这么好的人，吗怕她打听，难有猫腻？她就生气了，看我的神很冷，然后我从省城回来，她就说要去皇姑屯！要给你尸玩玩。她原话就是这么说的，可她从哪儿尸？我看着她不停改主意，还要在老杨上实验，我就害怕，一是谁？崔东凤吗？那再一呢？”

“你怕她那绳是给你准备的，所以你跟崔东凤都想让郑小冬死？才会导致意外发生，然后你又后悔了？又想替郑小冬报仇？”

周州语气突然哀伤起来：“我现在不后悔，反正我也没动手，都是崔东凤的。可当时我确实心虚了，小冬再变态，她对我是好的，我只是怀疑她想害我，可她还没害我啊，我居然袖手旁观，甚至亲手了那把刀，看着她死在我怀里！崔东凤发现我不对劲，像走火了一样，她居然鼓动我接着分尸，她趁机想杀我，呵，我们三个还真是各怀鬼胎啊。”

他叹一声：“我察觉到她的意图，自然要把她宰了，可惜你们来早了！那里边发生的事，我真的一也不想再去回忆，说句实话这两天我在看守所睡得香的！”

宁越真没想到这事还有后续，对许天佩服不已。

等崔东凤知周州也想郑小冬死时，她狂笑起来，“他居然说要替郑小冬报仇？真虚伪，不过他可能还不知，他追着想杀我时，我也想杀了他。”

许天都忍不住笑了，“还真是全员恶人啊！”

崔东凤怔了，喃喃：“是啊，我是恶人，确实是我死了郑小冬，我以为她是来帮我的，我被老杨摁在床上正绝望时，她拿着刀像天降福星一样来了，可她却把我拉了更可怕的漩涡里！”

她说着说着又狂笑起来，没有了致的妆容，十分憔悴的脸，上这样癫狂的大笑，让许天有些怀疑她的神状态。

“我这个好表妹故意把我跟老杨扔在一起，让我杀了老杨，还嘲笑我以前就是个没用的家主妇，现在终于活得有意思了！可我不是她，我不喜杀人，我了老杨，自己都快疯了，我都能听到我心脏在扑通扑通！可她还在一边喋喋不休嘲笑我，她说我差被老霸王上弓！还说我老公不在，我一直守活寡，是不是跟老约好的，被她打扰了好事！她……她一直在嘲讽我，这都是她自找的！郑小冬她活该！”

许天沉声：“这一我们都认同，郑小冬的死确实是她自找的。”

“还有那个周州，他也不是好东西！他就是郑小冬的狗！呵，他居然也想杀了她？可惜郑小冬死了，不然我真要好好嘲讽她一番，大家都想让她死，她活得可真失败啊！”

崔东凤越说越激动：“可惜你们来得太早了，我还准备杀了周州，把这事掩盖住，然后净净回家，再慢慢折磨我婆婆！我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甚至我看着周州切老杨的时候，脑里想的是我婆婆躺在那上面！老杨是她招惹来的，要不是她，我怎么会遇到这事！也是她叫我去郑小冬家的，都是她的错，我想先把她，再慢慢折磨她！”

她声调越来越，看到许天怜悯又心疼的神，才恍然惊醒，“呵，我大概真疯了吧！”

许天叹气，剥离，郑重：“宁队说得对，正常人在那环境，还被迫杀人被迫分尸，确实会被疯！崔，把所有话都说来，承认罪行，认真服刑，你还有重生的机会。”

“我还有吗？呵，我杀了人，还有什么机会？关个十年二十年，我儿都不记得我了！”

崔东凤想到儿，泪突然滂沱，许天叹气，没再劝，现在任何言语都劝不了她。

等要送她回监室时，许天才说：“崔，乐观一，也许没那么糟！”

崔东凤终于把心里的戾气发完了，神似乎也清明了几分，她走老远才嗯了一声，许天并没听到。

回市局的车上，宁越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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