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先开：“崔女士，你搞成什么样儿了？成了杀人犯？可这跟许法医又有什么关系？”

宁越一拍桌：“崔东凤，说的恐怕是你吧！郑小冬为什么要去你家，你问过吗？”

许天第一次听到安神香时，还担心崔东凤早就被迷|过，甚至她早就觉察到，才会在卧室里放把刀，现在看来崔东凤就是心太大，本没发觉家里发生过什么。

宁越忙：“那倒不会，她只是怪你说她跟老杨眉来去，她脆就真跟老杨好了，发现老杨偷窥你后，她没再让老杨过你家。”

许天突然明白她为什么没骂方小玉了，正常来说，她应该迁怒她婆婆方小玉，也会对老杨恨之骨。

崔东凤愣在那里，里着泪，倔地撅着嘴不说话。

许天苦笑：“听起来好像说得通，可你大概不知，老杨是从你婆婆那儿拿的你家钥匙。还有之前你婆婆已经发现他在你卧室门偷窥你。对了，你是不是觉得有段时间睡眠很好？那是老杨给你婆婆一安神香，总之，老杨早就盯上你了，迟早会动手。”

崔东凤瞪大睛：“你说什么？以前老杨就过我家？”

宁越问崔东凤：“整个过程，你都表述得十分清楚，那为什么一直骂许法医呢？还说这事主要怪她？”

崔东凤说了两句又突然抬：“对了，我当时吓傻了，骂了我婆婆两句，她居然想帮我杀了我婆婆，她还说要教我怎么动手！我吓都吓死了，虽然我觉得老杨是我婆婆招惹来的，可她毕竟是我婆婆啊，平时给我饭洗衣服带孩，我怎么狠得心。”

“我不是杀人犯！我没杀老杨，我是被的啊！”崔东凤又喊起来，手一抬就要泪。

可崔东凤跟郑小冬不一样，老杨死了，她的气也就消了大半，剩的都是面对死人时的恐惧，才会被郑小冬摆布，只是郑小冬死后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许天怕她再装疯卖傻，“哦？那你搞成什么样了？既然都是被的，你也不是杀人犯，那说清楚不就行了？怎么还怪到我上了？难是我让老杨半夜跑去你家的吗？”

“没有，我们可是表妹，关系很好，跟亲妹差不多，她怎么会恨我，你别说，她来我家是找我帮她买东西。”

崔东凤里瞬间蒙上了一层雾，她哽咽：“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婆婆她居然……安神香？她……她是想帮老杨欺负我吗？”

宁越招呼她一起去了崔东凤的审讯室，崔东凤看见她，愣了，上又垂去。

此时，崔东凤震惊不已，对婆婆的恨意也更了，“早知，我……我就让小冬……”

她又哭起来：“就是这样，人不是我杀的，但小冬吓唬我，说要是被发现，她跟她男朋友就说是我的，我没办法只好跟着他们一块去把老杨埋了，哪想到她居然这么可怕，太疯了，真的太疯了！我跟她也算从小一起大，我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她……她……”

许天笑了：“她跑来什么？跑来你家，居然是想整我？我看是想整你，才对吧？你看到了她拍的那些照片，还直斥她是变态，她自然记恨上你。”

“我没有！”崔东凤被她笑得慌了神，“你不要说。”

崔东凤却避而不谈老杨：“就是你害的我，小冬说要整你，她跑来……她就是想整你！”

崔东凤却冷笑一声：“你跟我非亲非故怎么可能担心我，别哄人了。我搞成这样都怪你，别在这里装好人。”

往审讯室那边看了，“是啊，她到底在隐瞒什么？”

崔东凤咬咬，还是开了：“我问了，她就说来找我买东西，说第二天要去郊游，这才借了车，想让我买罐啤酒跟心，我有供销社的钥匙，她说可以早开门买。结果遇上隔那死老来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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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我知你只是被老杨吓到，还惊魂未定时，又看到郑小冬杀了老杨，肯定更受惊吓，当时没问很正常，但你们从你家到皇姑屯，这一路上，你也没问过吗？”

许天又乐了，“大半夜她带着男朋友到你家，让你帮她买东西？崔，你还不如说你察觉到隔老要对你不轨，于是向她求助，让她过来帮你对付老杨。”

许天叹气，想到她被一句漂亮就哄得开心，再看看现在发凌的她，不由有些心。

她到底说不那句话。

“崔？不记得我了？在皇姑屯，咱们不是见过吗？知你失踪后，我们一直在找你，很担心你。”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理由找得不错，语气渐渐定起来。

许天不由跟宁越对视一，还真让他猜对了。

“我……”崔东凤语，“我……就是怪她啊，要不是她去供销社，我怎么可能会去找小冬？小冬也不会半夜来找我，我要是不门，就会把门锁好，老杨也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