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虽然已经被切成一块块了，一知死因，但要档的资料不能少，连脏都得检验一遍，所有位编号拍照。

许天不由叹：“看来她是真的一也不关心崔东凤，崔东凤也不肯说留没留字条，这事应该无关要吧？还是他们怕多说多错，脆不说？”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当面锣对面鼓的不怕，被这变态盯上，暗中，实在可怕。

他们这边详细的报告，还得再次查漏补缺，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

许天也心有戚戚，看来她那张照片现在崔东凤家并不是偶然，也许郑小冬一直没放弃她的计划，哪怕是帮崔东凤时，也惦记着如何把她引局。

其实证据已经很多了，工上满满的指纹，可两人就是不代，宁越把人熬了一天一夜。

审讯室里，宁越问周州：“那本书呢？”

许天突然笑了，要是以前她肯定会说‘能不能专业，别这么多废话，更别讨论死者如何’，可现在她突然觉得话多好的，免得憋在心里，留心理影。

“我也就抱怨抱怨，唉，太难受了，虽然这老杨不是好东西，但到底是个活生生的人啊，这真跟卖猪的一样，脏都给来了。不过郑小冬真是自作孽啊，居然被肋骨死了！对了，小许，你是怎么看来的？你给我那两本书里也没有痕迹对比啊。”

宁越：“别急，慢慢来。”

许天倒是很想知方小玉是什么反应，她听说老杨被分尸，崔东凤像是疯了，吓得大哭，“我儿呢？小宝呢？他们怎么办？”

宁越忍不住朝外看了，要不是差错，小许就被郑小冬盯上了。

“她说她在她爸一本书上看过皇姑屯的地图和机关，她说那些机关虽然都废弃了，但她能整好。然后我们再去公墓偷一尸骨扔在那里。市局只有许法医一个专业法医，她一定会去，到时候就能看许法医一筹莫展查不真相了。”

周州熬不住，终于说他要招了，宁越他们都是神一震，许天也在外边等着真相，不过她觉得周州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全招了，估计是已经在心里顺好了供词，敢开了。

“她说她扔了！我天快黑时才到她家，她已经全都准备好了，特别兴奋地跟我说怎么整许法医，怎么安排才能不查到她上，她说不能一次整完，要像猫捉耗一样，慢慢玩。”

哪想到周州一开就提到了她，“我不是因为许法医丢了工作吗？虽然小冬帮我找了更好的工作，可她还是觉得咽不这气，她想设计个圈，整许法医。”

胡东也说：“对啊，反正人都找到了，大家也不用急了，那就慢慢熬好了，总能问真话。”

他们两个居然以为装疯卖傻就能逃过去？看来这事有得熬了。”

许天上想到郑小冬害过的女老师，难不成他们借车准备去皇姑屯是想给她？在古墓里给法医？还真是有创意。

小李被恶心到了，居然打起了退堂鼓，“不行，跟队法医我也不想了，刑侦队我也不想了，我去个警吧，天天站路上指挥通，虽然吃土，但省心啊，也不用接这些东西。”

“什么照片？”胡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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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那些死尸的照片，她洗了两，虽然被查了，但她还是偷偷留了一，那照片上的尸太难看，把崔东凤吓到了，她就骂郑小冬变态，还要跟她绝，说有这样的表妹很丢脸，还说不只我该丢工作，郑小冬也不在林业局，

审讯室里，周州接着：“我去她家时买了小菜和啤酒，我们一边喝一边商量怎么，结果她表找上门来劝她别惹许法医，她表还说许法医看着人不错，肯定是有误会，小冬很生气，两人吵了一架，不小心把桌碰翻了，她表看到了那些照片！”

许天叹气，其实法医在通肇事上更有用武之地，“警接的车祸恐怕更血腥，好好的人都能碾成，不过现在开车的人不多，还算轻松，你要想转行尽早啊。”

宁越也觉得奇葩，他问：“郑小冬想设计什么圈？”

许天皱眉，她在图书馆借的那本上并没有地图和机关，难不成跟郑爸那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