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肋骨确实是凶，但没有凶手，或者说凶手就是肋骨的主人。”

大家都是一愣，宁越指指老杨的残尸，“你是说他们在解剖时，作不当，老杨的肋骨飞去扎到了郑小冬的脖上？”

胡东激动：“我的天哪，这也太巧了吧，老杨自己给自己报仇？难不成真有……”

他顿住，笑了笑，大家却都明白他想讲什么。

许天：“肋骨飞去最多伤到人，可没这力度杀人，应该是弹去的，从目前的痕迹来看，是他们开的时候左边第六肋骨弹了起来，郑小冬正好附，扁平的骨扎到了她的大动脉。”

宁越据她的描述在脑中重建着当时景，又疑惑：“骨弹起来？那另一边应该还是连着的？”

许天着手给他展示那节肋骨：“被砍断了，这导致郑小冬脖受到二次伤害，伤变大，血加速，然后更致命的来了，有人了她伤上的断骨！导致她死亡。”

“死亡时间呢？”

“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

许天说完抬看了平台上的残尸，“这是我据伤痕迹和这骨的痕迹推断的，但如果确实是开时误作导致骨弹伤到人，那老杨的尸应该不会像现在这么惨。”

宁越：“你的意思是说郑小冬死后，还有人接着解剖老杨，直到他成了一块块，脏都分门别类摆列来。”

“没错！”

胡东叹气：“肯定是周州，他在殡仪馆工作过，胆很大。不过我觉得崔东凤也许也被迫着帮过忙，才会被吓到崩溃。”

大家把现场的况分析一遍，殡仪馆的人也来了。

替周州的人姓郝，他一来就差吐了，去了气，才回来说：“我的天哪，他们这是在杀猪吗？我说你们刑侦队不是自己有法医吗？自己装裹尸袋，自己抬上车行不行？以后我们个车就行了，老这样也受不了啊。”

许天不介意装尸，但她还是怼了回去，“往炉里推你都不怕，往车上装怕什么？就算有鬼，人也不是你杀的，你怕什么？”

那人大概也就抱怨抱怨，“你们是警察，这凶案都常见了吧，我就是个普通老百姓，能不怕吗？”

宁越刚要替许天说话，许天已经跟那人动手一起收拾起来。

等现场都收拾好，她才空跟宁越说：“其实我觉得他说得对，我们承受能力到底不同，而且我觉得这人比周州好多了，不舒服了会抱怨，会害怕，这才是正常人啊。”

胡东听到她的话，想到周州可能独自解剖了老杨，不由，“我跟他接不多，以前也觉得他是正常人。”

宁越：“行了，都别慨了，是不是正常人，也不是用能看来的。再说有些人可能平时很正常，只是脑里有恶劣想法，没有机会实现，不定什么时候有个诱因就爆发了。”

研究罪犯的心理是个大课题也是个大难题，刑侦队的人没时间也没力，他们只想把案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