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不解：“也就是说你早上五回了家，直到中午也没崔东凤屋里看一，更没去看看老杨吗？”

“没有！”方小玉垂，“我……我以为小崔直接上班去了，老杨可能去棋了，主要我觉得对不起小宝，上午抱着他去铺割了半斤排骨，想给他顿好的。等我见小崔屋里有血，就吓坏了，跑去找老杨，可他不在，我更慌了神。”

她抬起看看宁越：“你们又说那照片是许法医的，我就想起昨天小崔回来跟我提起过，她当时说她没给人家好脸儿，人家却一一个地叫她，我就想肯定是她得罪了许法医，人家许法医当时捧她，过后偷着找到家里来气。”

许天在外边听着啼笑皆非，她忍不住推门去：“方阿姨，你骗小孩呢？明明是你怕老杨跟这事有关，这才一咬定我是凶手。恐怕你对老杨的人品也有过怀疑，可却还敢跟他在一起，这才引狼室害了你儿媳妇，你清楚这一，才会虚张声势。因为你知如果我们查真相，等你儿回来你没法解释。”

宁越见她突然闯来十分无奈，但还是指了指记录员后边的椅，许天也没客气，直接坐过去。

方小玉听她提到儿，果然慌张起来，哭：“我真的什么都不知啊，我是听你们提到许法医，还有她的照片，我才说是她！警察同志，我也不知老杨去哪儿了，更不知那血是谁的，小崔……小崔应该没事吧，她这人其实刻薄的。”

她说着看向许天：“姑娘，你说要是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听见闲话就敢说到正主跟前去？她……小崔特别容易得罪人，我就知她以后会惹祸，可怎么劝她都不听。”

许天冷笑：“方小玉，你对你儿媳妇的评价不停在改，一开始说她善良，刚才说她跟郑小冬一样说是非，现在又说她很刻薄，甚至不是正常人？说这些只为了掩盖你的责任对吗？”

“我有什么责任？孩这不是没事吗？”方小玉本就心虚，被她一说更是不敢抬，只能用蚊一样的声音低语着。

宁越示意许天别再说话，旁听就好。

他跟胡东又从问了一遍，确定方小玉应该没撒谎，这才作罢。

等了审讯室，许天才说：“方小玉说他们昨天喝得老白，只喝了半瓶两人就都有醉意，可老杨家没有酒瓶，厨房也没有残余的菜。”

胡东一想也是：“对啊，既然买了烧鹅，总不能连骨都一起吃了吧，难两人半夜还把厨房收拾净，把垃圾扔了？”

宁越一边在案板上画时间线，一边说：“方小玉说本来想要凌晨两回家，结果一觉睡到五，真是因为酒的缘故？还是说酒菜有问题？”

胡东摸着：“如果是酒菜有问题，一切都说得通了，老杨把她迷，等她睡了，再收拾净，死无对证。”

小谢说：“可方小玉支走儿媳妇，抛孙过来给他庆祝生日，他本用不着给她迷药啊？”

许天：“他是为了坏事不被方小玉发现吧，崔东凤屋里的血肯定是老杨的，老杨打算把婆婆方小玉，|儿媳妇崔东凤，结果被崔东凤挥刀伤了小弟弟，不过血迹只有那一溅，没有滴滴答答往外走，应该是及时用衣裹住了。然后老杨跟崔东凤一起失踪，他们到底去哪儿了？不行，我得赶回去收拾，天一亮就去省城dna检测，只要证实这摊血是老杨的，我的推断就八九不离十。”

宁越也觉得许天的推断很合理，他突然想到一件事，“该去附近医院的急诊科查一，看看昨天晚上有没有送来|受伤的病人。”

几人正要分行动，审讯室里的方小玉又喊叫起来，非要见孙。

可小宝早就去了招待所，玩了半天浴室的洒，被女警哄着洗澡，手里着小鸭在打瞌睡呢。

许天楼时还能听到方小玉的哭声：“真奇怪，她到底不小宝呢？幸亏这孩没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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