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说：“那地窖又没在我家,那房是我买来备用的，虽然我跟小康都没对象，但迟早会有啊,等我们兄弟两个都要结婚,肯定要用到房当婚房，谁知居然有人把房边给挖空了？这事你们得帮我们主，而不是把我们当犯人。”

他早有准备,没有一在公安局撒谎的恐慌,面对着墙上坦白从宽的大字,说得信誓旦旦。

而且范大州一直在暗示一切都是范小康的，他毫不知。

这次宁越没再跟他废话，直奔主题：“我们带范小康去医院检查,他的智商平已经恢复了。”

范大州见他带人来，上坐直了，准备用车轱辘话来应付宁越，哪想到听到这么一句,他愣在那里,满不可思议。

“宁队，你什么意思？我弟就是个傻,但也没傻到四六不分，还是有自理能力的,他最近可能大了,总是想着自己偷跑去玩，我真不知他都了什么。”

宁越轻笑：“你是不是觉得你弟弟是天生的智力障碍？本好不了？”

许天直接把从医院带回来的片和诊断报告推过去：“范大州,你自己看看吧，这是权威专家的诊断，用的是医院最新的磁共振机。你弟弟因为有脑瘤才导致智力低，后来因外力，他的脑瘤破裂，病就好了。”

她故意顿了顿，一字一句：“也就是说他的病早就好了，智商正常，你又总带他来玩，他见多了外边的人和事，也能社会了。简单说就是，他早就不是那个任你圆搓扁的傻了！”

范大州突然觉得嗓涩得发，想咳两声，又怕警察觉得他心虚，只能行忍住。

宁越打量着他脸，知他受的冲击不小，就指指许天：“让咱们许法医把详细况跟你说说，你弟弟也是命大，医生说这况是九死一生，显然你弟弟就是那个生，而且还把傻病治好了。”

许天见范大州像突然被人掐住脖一样瞪大了睛，就知他应该是想起了什么，于是上问：“怎么了？你弟弟病好了，难你不开心吗？他是什么时候好的？”

范大州伸手想拿磁共振片，可又知自己看不懂，他不想怯，可半伸的手已经开始发抖，他慌忙用左手握住右手，猛地抬看审讯桌前的两名警察。

刑侦队的队正淡淡看着他的反应，那个女法医嘴角有一丝笑意，睛也弯弯的，是在笑他傻吗？

“怎么可能？我当然希望我弟弟好起来，他上的伤都是自己的，我一直很担心他，只要有空我就带他去玩，还守着他，不让他伤害自己。他病好了，我当然开心了，只是这怎么可能呢，我妈说他从小就这样，也是个可怜人，所以我们一家都对他很好。”

“你确定？范大州，我们都查到这地步，你居然还觉得自己可以蒙混过关？”宁越语气听不喜怒，甚至带着打趣的意味。

他如此轻松，胜券在握的样，让范大州心里更慌了。

难他们说得是真的？小康不是傻？

“难我爸……”

他吐几个字，又忍回去。

宁越上：“终于想起来了？是哪天午后？还是晚上？范小康上有伤，你是用烙铁打的吗？”

范大州怒：“我都说了他上的伤都是他自己的，跟我没关系，我还总是着他，不让他伤害自己。”

宁越不理他的说辞，指指桌上的片，“这个影位置就是瘤病灶的位置，倒是没有留伤痕，难不成你是用拳打的？还是他自己撞到墙上了？瘤不会自己破裂，只可能是外力，你确定这外力真不是你？“

“不是！不是！我要说多少遍，你们才肯信？”

许天没什么审讯经验，她在观察，也在猜测，刚才范大州说了四个字，‘难我吧’还是‘难我爸……’

难不成他也开始怀疑父母的死跟范小康有关？

“是在你爸妈死前吗？”

她话一，范大州像被施了定咒，整个人僵在那里，刚才暴怒时大张着的嘴都没合上。

宁越没想到许天这么锐，上趁打铁：“被许法医说中了？范大州，你真以为是你在掌控全局？现在连你爸妈的死都成了疑团，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我们已经知范小康是最大嫌疑人，赶把你了解的况代清楚，免得养鬼不成，反被鬼噬。”

范大州闭上嘴，嘴颤抖着，心里似乎在艰难挣扎，最终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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