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小李把检验报告递给宁越：“宁队，墙上的指纹确定是江二奎的。”

许天：“而且据痕迹判断，这两枚带血的指纹应该是他从范家翻过来时留的。”

宁越看着痕迹鉴定叹气：“这兄弟两个都不傻，两房都清理净了，只留罗主任这边的痕迹，而且他们现在一言不发。”

胡东也叹：“那个据说智力有问题的范小康都能抵挡住我们的威利……呃，我们的审讯！”

许天轻笑，任谁都会觉得范小康是突破，都觉得傻好哄骗，一审就全馅了。

她说：“傻分很多，我不确定范小康是哪，但我发现他服从很，让他站住他就站住，让他闭嘴他就不敢说话。如果你们的话他不听，那只有一可能，有人对他行过训练。”

宁越：“什么训练？把我们的审讯程和可能问到的问题都列来，一个个问他，让他不要开？”

许天也不确定，“我只是从医学和心理学角度分析，这事还是得问范大州啊，他真就什么都不说吗？那他怎么解释吴婶被关在箱里？”

胡东叹气：“本就不解释，两人不开不合。”

宁越：“两房都理过，肯定有问题。小许，我记得你说江二奎的指甲隙里过分净，像是清理过？”

“没错，现在看来应该也是范家兄弟清理的，或者是他们指挥江二奎自己清理了。我猜江二奎翻过去一定发现了什么，他可能要挟过范大州。结果你们都看到了，江二奎死了，范家两房都清理净了。”

宁越：“确实有这可能，江二奎所谓的找到工作，可能也跟范大州兄弟有关。可能范大州想稳住江二奎。”

他说完招呼胡东：“把大家召集起来，开个案会吧。”

许天跟小李也跟着去了会议室。

小李很是激动，他悄悄跟许天说：“第一次开这会，还是沾你的光。小许，厉害啊，听说还是你把那大妈给救了？”

许天想到吴婶当时的反应，不由乐了，“嗯，咱们当法医的在群众心里的形象确实很厉害。”

小李不解其意，正要细问，宁越拍拍桌，会议开始了。

胡东先陈述案：“绿营公园案目前有四名死者，被泡成人观的是罗主任的妻弟江二奎，之后在小庄村发现的女尸是跟张猛有私的打工妹米凤仙，还有两残肢只能确定分属于两名年轻女。目前的线索指向三名嫌疑人。首先是张猛，他承认和米凤仙发生冲突，在争执中导致她落。”

宁越指了指案板旁边的地图，“这里是发现米凤仙尸的位置，小庄村河边，快市区了。但张猛说米凤仙的落地是在绿营公园，所以他听说绿营公园发现死尸才会忍不住跑回去看。而且米凤仙的尸经过尸检并不是溺死亡，也就是说有人把米凤仙从绿营公园河边救起来，残忍杀害后又扔到了小庄村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