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两人一问三不知。

在院里等着的许天绕着墙走了一圈，只发现那一痕迹，再细看地上和墙上的脚印，她判断应该有人翻过去又翻回来了。两枚血手印是翻回来时到墙上的。

她主动过去，像熟人一样打招呼，“你们回来了？小康怎么了？不兴吗？是被哥哥训了？”

可越不给看，她越好奇，于是许天侧过笑：“我们队在里边跟罗主任谈事呢，恐怕你要等一会儿了。对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刚才范大州好像说了句‘坐稳了，别瞎闹’。

罗主任叹气：“我这小舅其实就是个混，在村里有地也不好好，给他在城里找个活儿也不好好，整天说一一，我们也就懒得问他，反正总觉得他不了几天，又得幺蛾。”

罗主任家有人翻墙去隔家，不小心受了伤又翻回来了？

他闹什么了？

许天走门，正看到范家那辆三车，范大州正在开锁，范小康坐在箱上，脸不是太好看，好像挨训了。

可能，于是泪模糊地看着宁越，“警察同志，到底怎么回事？”

许天一看到他们，雷达上开启，范家兄弟居然就住在罗主任家隔，这是不是说明自己的猜测还是有理的？

果然是因为吴婶，许天无奈：“确实不错，而且我一开始学的就是法医学。”

这兄弟两个没有血缘关系，五官得并不像，但可能相久了，神态里有那么一丝相似之。

许天有些诧异，她只在路上碰到过他们兄弟，没正面打过招呼，老爸老妈也跟他家没什么集，她跟他们都差着岁数呢，小时候也没一块玩过。

“什么残肢？”罗主任妻更疑惑了。

虽然能确定份，但还是条死胡同，找不到任何线索。

范大州愣了，“哦，我今天是夜班。”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了两步，再次遮挡住许天的视线。

她的工箱还在殡仪馆放着，现在也不能取证，但看着这些痕迹，她好奇心越来越重，正好外边有人说话，声音有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范小康抬看了她一，立垂，似乎不敢跟陌生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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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妻听他这么贬低弟弟，不悦反驳，两人拌起嘴，宁越跟胡东对视一，都有些无奈。

范大州往罗主任家走，正好挡在许天面前，“罗主任还没去上班吗？你找他怎么不去？”

倒是范大州笑着打量她：“你是吴婶隔家的天天吧，在这儿吗呢？”

范小康应了一声利索地从车上来。

厂里这么多人，范大州居然知她的名字，难说是因为吴婶？

会不会是在他家留宿一晚的妻弟？隔又是什么况？

她一边观察着他们和那辆三辆车，一边指指后罗主任家的大门，糊：“找罗主任有事。”

“他上没有外伤，溺窒息而亡，而且跟一些尸骨纠缠在一起，怎么说呢，一般况，在那个位置发现的尸，不太可能是失足掉去的。”

宁越简单叙述一遍，又问他们，江二奎有没有跟人结仇，临走前说没说过要去哪里工作。

许天皱眉，他是故意遮挡，不想让自己看到他家院？

只听范大州说：“吴婶才跟我说你当不成医生了，当法医去了，说是在公安局上班？也不错啊。”

她见他已经打开了大门，还想借开门的空档往里看看，或者找个理由帮他们把车推去，哪想到范大州并不推门，他不耐烦地指挥着范小康说：“小康，你把车推去，我也正好找罗主任有事。”

“什么意思？”罗主任问。

“那个位置虽然也在河边，但很隐蔽，是钓鱼的人突发奇想，翻过几棵歪脖大树跑到那里钓鱼，才发现了尸。那几棵树半截泡在里，如果是在河边失足落会被树杆拦住，所以目前看来有两可能，一是他被人抛尸到那里，二是他自己游到那里，被草跟残肢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