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想到拦路的郑小冬，觉得他们应该是臭味相投，只是不知周州会不会也把这事记恨到她上。

许天一边穿白大褂，一边往里看：“这是谁发现的？是咱们局里的，还是巡逻的民警？不会又是钓鱼的吧。”

许天皱眉：“她才怀几个月？孩恐怕还没成形吧。”

三人了里间，宁越看着解剖床上的尸叹气：“这位虽然品行上有些问题，可也不是坏人，太惨了！我怕她是被活生生掏了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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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格。

“肚上有线！”

李叔哼了一声：“人家那女的手上都印来了，又不是松松垮垮的，怎么可能随便就掉了。不过当时糊过去了，不提也罢。小许啊，你这事得漂亮，就得举报他，什么东西。”

殡仪馆这次换了上次的李叔接待，他很专业，还跟许天吐槽：“其实我早发现小周有问题，之前有个死者家属说忘了摘她妈手上的戒指，想留个纪念，结果尸手上已经没了。我当时还有印象，是个薄的金戒指，也值不了几个钱，这事我帮的忙，但是周州理的，规定他要问一家属，衣服要不要换，上的东西是要一起烧还是留来。既然人家找过来了，那他肯定没问啊，还说是搬尸的时候丢了，家属也没办法。”

许天揭开盖尸布，果真发现尸腹隆起，像是怀了四五个月，可她褪

许天真想破大骂，“看来这是个有特殊癖好的变态杀人狂，也就是说米凤仙掉里可能没死，被人救起来后又被折磨残死，再接着扔到里？”

“没事，那位阿姨就是碎嘴，不用理会。胡队，什么事了？案有展？”

胡东无奈：“这河虽然不宽，但想整个搜查一遍也有难度。”

胡东微微：“应该是这样！”

尸僵时往裹尸袋里装很费劲，还真有可能碰掉。

许天过谢，了解剖室，就见宁越在外边的隔间里眉锁，定定地看着对面的墙，像是在发呆。

许天傻了，“米凤仙不是怀了吗？腹过手术是什么意思？她装怀？”

她刚要说话，胡东跟在后边来，伸手在宁越前挥了挥：“老大，定了？小许来了，咱们一起看看尸吧。”

胡东指指尸，“肚大的。”

胡东苦着脸：“就怕是这样，现在案越来越复杂了。而且米凤仙应该是今天被杀害抛尸的，这简直是在挑衅。”

两人上了车，胡东开车直接去殡仪馆。

许天好奇问：“复杂是什么意思？她的尸在同一个抛尸地吗？昨天怎么没找到？”

李叔以后负责跟刑侦队这边联系，他脆给了许天一钥匙，“以后来了在门给我打声招呼就行，你该往这儿放的东西就存到柜里，当自己办公室吧。”

许天没想到周州居然还手脚不净，“确定是他吗？是不是不小心掉在哪里了？”

许天突然想到之前的那两上肢骨，“如果沉去了，大概等白骨化才有可能被发现，甚至可能永远不见天日。”

“队里的刑侦员发现的，我让他们领着河工带着潜员，坐小船顺着河往找，结果在小庄村桥边浮着呢，上有绳。看痕迹应该是被绑了石，凶手想把尸沉去，结果绑得太松，石沉了，人浮了上来。”

胡东叹气：“找到米凤仙的尸了，况有复杂，宁队叫你过去看看。”

宁越说：“说句实话，要是把尸沉到河底，十几年二十几年后再发现，也没法查了啊。不过咱们刚在河里发现了尸，这人还敢往里扔，胆也是够的。”

宁越回过神来，冲许天笑笑：“来了？我想案呢，目前看来张猛的话可能是真的，真凶另有其人，绿营公园那尸应该也是被害人。”

“也是在河边但不是绿营公园，在小庄村那边，都快市了。死者虽然衣服整齐，但捞上来的时候肚还是了来，我们发现死者腹过手术，不清楚是生前还是死后的，这才大晚上把你叫过去。”

“啊？她的肚被人剖开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