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才会从别寻求作为男人的满足。”

宁越想起她刚才彪悍的发言，不由笑了：“你年纪轻轻，怎么连婚姻生活都懂。”

“不用懂，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吗？我在学校也喜研究这些案例，现在看来案越来越复杂。现在有三个疑问，一是这个红指甲的女人尸在哪儿？二是那两上肢残骨又是谁的，还有人观的死者也还没有确定份。最大的疑问是他们怎么都凑到河边去了？难是张猛抛尸时被人观的死者发现，于是他把那人推里淹死了。而淹死的位置以前也曾经有人抛过尸，所以以前的残骨才被一起拽起来。”

许天分析完，问：“宁队，你说这个抛尸的人会不会也是张猛？”

宁越认真听着，笑：“你想象力还丰富，你的意思是说张猛是连环杀手，之前已经杀了两个，扔到了河里。两天前他在扔第三受害者尸时，被人发现，于是他顺手把目击者推河里灭，然后又转移了第三名受害者尸，也就是抓伤他的女人。那他为什么不把目击者的尸也理了？来不及？还是自信不会被人发现？”

许天：“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觉得张猛被气得失去理智时说的那些话一定是真的。抓伤他的女人肯定是被他杀了，得找到尸才行。还有这名受害者和人观的死者死了才几天而已，都没人找他们吗？他们在本地没有亲朋好友？一个认识的，会找他们的人都没有？”

“这也是我奇怪的。”宁越摊摊手：“本没人报案！本来我想让张猛帮着画一死者画像，可看他这样肯定是不肯合了。”

“那我去趟殡仪馆，尝试复原一死者容貌吧。不过我没有更细更专业的工，最终效果可能不尽人意，或者需要更时间，等有展我会上通知你们。”

宁越越发觉得贴心，“之前局跟我说来了个专业法医，我还怕是只会纸上谈兵的书呆，没想到居然这么全能。小许，多谢你了，你可给我帮了大忙。”

许天潇洒：“分事而已，什么谢啊。”

两人正说着，胡东过来了，“宁队，张猛老婆听到红指甲的女人，吓了一，看她那反应，应该是认识，可她慌张地否认，说从没见过，也没听过，还说他们一家往的都是正经人。”

许天不由皱眉：“涂红指甲就不正经吗？还是说她知那女人的职业，才会这么说？”

宁越沉片刻，“你刚才的提议不错，得把这位胡大好好审一审，再让他们夫妻见面看看两人反应。”

许天不急着去殡仪馆，她先用宁越办公室的电话打给周州，麻烦他先准备好解剖室，把尸推去，又约好了一小时后到。

那位胡大嗓门老了，她打电话时，还听到对方大喊大叫：“我的天哪，我是来接我家老张的，怎么还要审我，我什么了？什么红指甲绿指甲，我都没见过，我家老张也老老实实的，从来不跟不正经的女人说话，你们不能冤枉人啊。”

许天听得无语，这夫妻两个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门啊，都把冤枉二字挂在嘴边，案还在调查阶段，他们就好像已经冤狱，六月飘雪一样。

以她的经验，越是这样叫嚣的人越心虚。

胡大持说没见过染指甲的女人，宁越脆让胡大相信张猛已经招了。

胡大心理素质比张猛差远了，一听张猛承认把人杀了，她瞬间了气，哭着：“完了完了，我家孩要没爸了，我这个家算是彻底完了，这混球怎么敢杀人啊！警察同志，我就是让他把去的钱要回来，我没让他杀人啊！他怎么这么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