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川站在书房落地窗前，睡袍大敞着，月光将他的影拉得很。手机屏幕幽蓝的光映在他绷的颌线上，视频里阮眠时失神的模样被反复播放。

嗯眠眠

他糙的掌心裹住早已得发痛的望，指腹重重碾过渗着前的铃。睡袍落堆在脚边，壮的腰腹上还带着她方才抓的红痕。

叫得这么结动着咽息，他对着视频里颤抖的人影低语，现在倒是睡得香。

电脑屏幕倒映他狰狞的望，涨红的上青暴起。他完全可以用更暴的方式发，却偏要一遍遍回放她哭着求饶的画面。

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想象着如果刚才没有停，现在应该正掐着她的腰往最，真想烂你

监控画面里，阮眠蜷缩在羽绒被里，膝盖侧还留着时的指痕。季砚川突然放慢手上的动作，任由那躁动的望在横冲直撞。

没有次的承诺。每次都是这样，看她累得昏睡过去，自己却还得发疼。他早就习惯了这永无止境的渴求，就像习惯了她每次承受不住时的泪。

妈的

他盯着手机屏幕里阮眠熟睡的脸，结动，右手缓慢地上动自己早已的望。

他的掌心糙，指腹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每一次都让绷得更。前从铃渗，顺着青盘踞的脉络，被他用拇指抹开，当作继续。

眠眠……他嗓音沙哑，对着屏幕低语，……再张开。

当然，屏幕里的阮眠不会回应他。她正蜷缩在床上，呼均匀，丝毫不知自己的丈夫正在书房里想着她自。

季砚川的呼越来越重，手速加快，掌心包裹着重重碾过最的位。他闭了闭，脑海里全是她时的样——红的脸颊，微张的，漉漉的睫，还有心不断收缩的，贪婪地绞着他，不肯放他离开。

……他低一声，指腹重重蹭过铃，快如电般窜上脊椎，……夹这么，想死我？

他的动作越来越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睡袍的衣料着大侧，带来细微的刺激。可就在即将爆发的那一刻，他生生停，手掌死死箍住，自己缓过那阵灭的快。

他盯着监控画面里熟睡的阮眠，剧烈起伏。了就没意思了，了就会想睡，可他还不想结束——他还想再多想她一会儿，多折磨自己一会儿。

于是他又开始缓慢地动，掌心漉漉的，全是自己的。他想象着如果是她在，手指一定没这么糙，她会用柔的掌心包裹他，指尖偶尔蹭过铃，让他失控地腰。

季砚川的呼终于平复，浊在掌心渐渐冷却。他皱眉盯着指间黏腻的痕迹，结动着咽一声烦躁的叹息——的并未带来餍足，反而让心底的空愈发鲜明。

冷冲刷过绷的背肌时，他闭仰，珠顺着颌落。脑海中仍是阮眠动时的模样：红的脸颊，的睫，还有心那贪吃的小嘴，着他不肯放。

他关掉洒，发凌地垂在额前。镜中的男人底仍燃着未熄的火，嘴角却因想到卧室里的人而微微化。

推开门时，阮眠正蜷在被，呼轻浅。季砚川刚躺，她就无意识地翻过，手臂地环住他的腰，脸颊在他蹭了蹭，像只找到源的小动。

他低笑，腔震动惊得她轻哼一声，却抱得更。

……睡相倒乖。他低，嘴轻碰她微凉的鼻尖，然后是柔的脸颊。阮眠在梦中糊地咕哝了一句，睫扫过他，带来细微的意。

季砚川收手臂，将她整个人嵌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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