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在苏格兰主动告诉了他降谷零是卧底的报并积极动手抓住了人，他就要怀疑苏格兰已经被降谷零策反了。

降谷零继续问：“其实之前和我们一起在实验室的乌莲耶不是本人吧，他的没那么好，那么激动的时候竟然没呛咳到翻白过去。而且从一年前开始，那个家伙就基本不会亲自和我们见面了，那个和黑猫乌鸦都很熟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乌莲耶闻言顿时被气了半死，竟然又没能阻止苏格兰回答。

“是的。”苏格兰说，“那只是boss的克隆人替，他本没有意识，所有反应都是boss通过脑机接瞬间传达过去行的，就像我们之前玩全息游戏一样。”

“组织的科技竟然已经能到这样的事了吗？那岂不是就是相当于把自己的意识传输到另一里？只要不断换就可以达到真正的生了？”降谷零语气越来越虚弱，但脑却转得更快了。

他声音虽小却快速分析：“不，不对，如果是这样，乌莲耶没必要那么着急。这个技术肯定还不完，如果我没猜错，乌莲耶的意识主还是需要原本的吧？如果原本那个死去，他的意识也会随之消散……”

“那他原本的到底怎么样了？”降谷零问，“乌莲耶原本的在哪里？”

“就在这里！”乌莲耶站在门怒。

11:55。

乌莲耶杵着拐杖，走了白塔第九层。

第九层的天板其实是一个大的半圆形玻璃罩，上面有一层平时防止空偷窥和保护的铁，不过今晚的铁和玻璃罩全都打开了。

此时已快到午夜零，黑夜中圆月悬，明亮的月光将里面的一切照的无比清晰。

白塔本是一有宗教和文化意义的建筑，与佛教有关，因为表面涂白而被俗称为白塔。而这个本应该被佛教视为圣迹现过、象征着寿国佑民、代表着佛法像日月一样光芒四永照大地、包对好生活的期冀的白塔，如今却被改造成了窟。

白塔里面并不是金光闪闪的佛像，而是漆黑的恶图腾纹和雕像，空气中也经久不散弥漫着血和尸的味。

一个大的圆形纹霸占了几乎整个房间，里面有一个大的五芒星，周围由星星、月亮、太还有一些扭曲的不明纹路组成，容易让人想到一些召唤诡异存在的法阵。

那圣洁与邪恶相的觉，令人不适到骨悚然。

“上帝已死，我就是恶。”乌莲耶一步步走向被绑在法阵最中心的金发青年，心无比愉悦地咏叹：“终于到了这一天，这一次我能成功逆转时间的洪，让死人复生吗？”

最后一个字落，他已经站在了降谷零面前。

这个位置，是中心太所在的位置。

11:56。

“我始终对一年前的梦无法释怀。”苍老到模样已经有些恐怖的乌莲耶说，“尤其当我知你是那个联合了各国的卧底zero时，那这一切的可能就更大了。”

他睁着那双浑浊而又疯狂的睛死死盯着面前的金发青年，激动的绪导致他的脸都在搐：“既然工藤新一这个主角都存在，那你会成为时空穿越者，也并非完全不可能的事。”

月光，金发黑肤的青年双手被缚在后，白衣上沾满了血，整个人有些狼狈地被牢牢绑在椅上里，闻言冷着脸嗤笑一声。

“如果我真的能回到过去，我现在就会立刻穿越回去，然后提前阻止你们的计划并把你们全消灭，怎么会让你们猖狂到现在？”他嘲讽，“乌莲耶，我看你是真的老糊涂了。”

乌莲耶的脸又剧烈搐了一，拿着拐杖的手背愤怒地凸起了青，但他竟然没发火，只是气笑了：“波本，别妄想激我杀死你，我不会让你就这样简单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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