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事果然是人类最大的优和缺。】系统忍不住。

“我只是想，我应该陪着他的。”诸伏景光笑了笑，说：“我们是幼驯染，从小一起大，一起读书，一起上警校，一起卧底。那么，现在一起和系统签订契约去其他世界任务，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系统：【？】

系统总算相信了他的说法，但还是无法理解。

“即使是地狱，两个人一起走，也会好一的。”诸伏景光叹，“无论zero在哪里，带我去见他吧。”

零周目（7）

——你愿意与我们签订契约吗？

昏暗天空, 墓地飘落着冰冷的细雨，恶诱惑着绝望的人。

男人垂着，打的黑发遮住了脸，看不清神。

但任谁看到这一幕, 都能察觉到他已经在疯狂的渊边缘摇摇坠了。

【你看。】系统的声音在脑海里环绕, 【再不和我们签订契约, 你的幼驯染就要替你执行任务了。】

降谷零闭着, 观察着脑海里系统给他看的画面, 没有说话。

可即使不说话，系统也能从他的愤怒的脑电波中得知他的真实绪。

【即使这样, 你也依旧要拒绝我们吗？】系统问, 【能让你犹豫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一旦成功签订契约就无法再反悔，你明白吗？】

“我怎么确定，这是不是你们虚构来骗我的呢？”降谷零终于开了。

明明很担心，很愤怒, 很焦急, 并且知这极有可能发生，但金发青年还是这样说了。

他努力一副冷静样, 说：“除非，你们让我和hiro行实时对话来确认真实。”

系统从他散发的能量里品尝了每一分。

【不可以。】系统说，【在签订契约之前，你无法联系到任何人。】

降谷零瞬间沉脸：“你们确定要这么吗？如果真的将hiro拖了，我会彻底记恨上你们, 就算签订契约也会故意搞砸一切……你们应该也不想得到一个对你们充满仇恨的卧底吧？在卧底这方面, 我可是专业的。”

【你不会。】系统肯定，【要是诸伏景光真的绑定了我们, 你的行动反而会被束缚住。如果只有你一个人，那确实可能会与我们玉石俱焚。】

金发青年咬牙，面晦涩难明。

【你现在甚至连自杀都不到。】系统说，【降谷零，你别无选择。】

【这个选择绝对是你过最好的一次。】系统对诸伏景光说。

诸伏景光没搭理它们，系统也不在意。

和诸伏景光签订这个选择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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