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说：“就在今天午，我去实验室的时候，其实主要是和boss说你的事，工藤新一的事反而是次要。”

“组织的科技竟然已经能到这样的事了吗？那岂不是就是相当于把自己的意识传输到另一里？只要不断换就可以达到真正的生了？”降谷零语气越来越虚弱，但脑却转得更快了。

苏格兰将降谷零的伤简单包扎了一，重新将人带回了白塔最的第九层。

“那他原本的到底怎么样了？”降谷零问，“乌莲耶原本的在哪里？”

苏格兰回答：“因为boss想看看你在这时候会什么，boss认为你可能还有其他目的，可惜你实在很沉得住气。”

降谷零继续问：“其实之前和我们一起在实验室的乌莲耶不是本人吧，他的没那么好，那么激动的时候竟然没呛咳到翻白过去。而且从一年前开始，那个家伙就基本不会亲自和我们见面了，那个和黑猫乌鸦都很熟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降谷零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是怎么暴的？我还以为我隐藏得很好。”

他声音虽小却快速分析：“不，不对，如果是这样，乌莲耶没必要那么着急。这个技术肯定还不完，如果我没猜错，乌莲耶的意识主还是需要原本的吧？如果原本那个死去，他的意识也会随之消散……”

“零君。”苏格兰轻柔地叫着卧底警察的真名，动作却决地掰开他的手拿走枪，笑着：“我不会让你这么简单就自杀的，别急，还有一些时间，我们来好好聊聊吧。”

乌莲耶心想你以为我们还会把组织报说给你这个卧底听吗？

行吧，反正他都要死了，就算说了报也没事。

11:45。

如果不是看在苏格兰主动告诉了他降谷零是卧底的报并积极动手抓住了人，他就要怀疑苏格兰已经被降谷零策反了。

一路上他听见苏格兰和降谷零还在说话。

乌莲耶从白塔的地室上来也了一时间，毕竟因为电很少甚至电梯都没有，是直接让人抬着他上来的。

乌莲耶：……

波本又问：“既然那么早就确认了我的份，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动手？害我演了这么久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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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莲耶：“……”

乌莲耶闻言顿时被气了半死，竟然又没能阻止苏格兰回答。

乌莲耶：“苏——”

“是的。”苏格兰说，“那只是boss的克隆人替，他本没有意识，所有反应都是boss通过脑机接瞬间传达过去行的，就像我们之前玩全息游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