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组织，是单独的某个人。”乌莲耶打断他，“有人跟我说，那个代号为zero的公安卧底, 很久之前就组织了, 甚至还了组织心。”

乌鸦和黑猫都蹲在了老人边, 三双睛一起死死盯着他。

降谷零皱着眉, 转看了一贝尔德, 转：“那个zero是什么时候组织的？”

“我要是能确定这一，早就派人去抓了。”乌莲耶说, “组织会怎么理叛徒, 你应该很清楚。”

降谷零, 面不变，冷静分析：“先生怀疑我，这说明大概那个zero也就是这几年加组织的。您怀疑叛徒就在我们今天开会的那八个人中，很不巧的是, 除了从小在组织大的贝尔德和琴酒, 剩的我们六个人都有嫌疑。”

乌莲耶等着他继续说。

“而您之所以最先怀疑我，是因为我是报员, 但却从未汇报过那个zero的事。”

降谷零说到这里，还叹了气，然后咬牙：“能瞒过我的人，毫无疑问！只有樱！！！”

贝尔德这个时候也帮他说了一句：“樱本来就是公安协作人，如果公安真的派了卧底来组织, 那个zero的信息肯定被那个家伙保护得很好, 尤其要小心被波本知。”

“樱……”乌莲耶说着这个名字就冒火，“樱！又是樱！该死的樱！我迟早要把他抓来碎尸万段！！！”

可能是过于激动, 老人又剧烈咳嗽起来，床上的仪亮起红灯，瞬间闯来两个医生。

降谷零和贝尔德后退一步，安静站在墙边看着。

过了一会儿，看乌莲耶的况再次稳定来，贝尔德才转：“你觉得卧底会是谁？”

“是谁都有可能。”降谷零说，“能隐瞒过我和整个组织，是个厉害人，什么事都不奇怪。”

贝尔德：“而且看这况，先生也不是真的怀疑你。倒是其他看起来还不知这件事的人，可能嫌疑更大。”

“会不会是苏格兰？”降谷零突然转。

贝尔德：“……”

贝尔德面无表：“这个时候公报私仇，会显得你嫌疑更大。”

金发青年遗憾地叹了气。

午五。

琴酒带着伏特加、基安、科恩已经在目标人回家的必经之路埋伏好了，就等猎现。

过了一会儿，琴酒突然皱眉：“苏格兰呢？”

苏格兰确实没和他们一个组，但也参与了这次行动，可这么久了竟然完全没有给他们发报的意思，怎么搞的？

“可能在忙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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