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在讨论这个。”程月华叹气：“如果仅仅只是停止更新，还没有什么大不了。偏偏戏的第二日是戏祭仪式，现实中的明天是戏祭大典，这其中肯定存在关联。”

晏孤尘捕捉到这句话里最关键的信息：“可之前两次戏，不是邪祟还是诡宅，都在半个小时完成了变更和书写，怎么这一次会如此突然？”

“难戏外的时间线在《戏楼》结束后达成了某程度的一致？”

……

“刚才还有戏班的伙计说他们布置河时，在古街中央那条人造河的面上看见了摘星楼的倒影，目击者达五人。要知，照天气预报的况，明天整个青城都会笼罩在暴雨里。原小当初给我们的提示还不够多吗，是连接现实和戏曲的媒介！”

几人一同前往后台临时搭建的会议室。

黑商务车里，原晴之倚靠着车窗，安静地看着窗外的车龙。

此时正值午峰时间段，打工人们结束了忙碌的一天，从窄小的办公格里离开，走公司大门。学校课铃敲响，学生们背着书包，天喜地地回家。宽阔的路面被归家心切的人们堵得不通，铁盒们只能艰难爬行。

伴随着第三次戏的结束，三位名角全成功戏，现场也锣密鼓地开始了对明天戏祭大典的准备。工作人员们在周围搭建起雨棚，用绳索挂起天灯，司天监成员们则拿着罗盘四勘察，最后的定轨工作。

三位名角和司天监监正的到来打断了现场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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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小，前面有些堵，可能还得麻烦您再稍等片刻。”

“没错，整个青城古街范围里现的变化，还远远不止这些。”

会议桌前，程月华神凝重。他双手搭在桌前，一副沉思的模样。

《夜行记》新增的第十卷《戏惊梦》便是这样的况。现实每推一步，《戏惊梦》上边就会现一行新的剧，最新一句刚好停留在原晴之离开青城古街。

见无人说话，程月华便脆抛结论：“《戏楼》中途停止了更新，没有打上‘全剧终’的标识。我们推测，它仍在持续推。”

“我敢保证，明天若是真了雨，肯定会大事。”

话，这一段肯定现在了新增的第十卷上，说不定还能找到些线索。”

有了这么个前车之鉴，推测《戏楼》仍未完结，倒也不无依据。

会议室大门并没关，能够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论。

“这正是我们最担心的问题。如果猜测属实，明天戏祭大典开始后，戏曲恐怕会直接和现实——空间重叠。”

“现在是红纸的问题吗？完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