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程月华摁灭手里的烟：“你想想，戏人是永远不会变老的。但现实的人会啊，就算能和戏人在一起，也必须重复着一场场永无止境的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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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睁看着大好局势一朝逆转，戏外人急得团团转。

“绝望？”

元项明有些明悟了。

“这么说的话，师父同师娘在一起，已经有很久了吧？”

“的确。”元项明，他看向戏台，脸上仍是忧虑：“要这么说的话，玲珑骰岂不是注定没有办法找到了。”

晏孤尘从司天监里拿来的，那本古往今来拥有天生戏骨心得记载的小册。

那一定是很多很多的，才能让戏中人挣脱剧的蛛网，破开戏本的囚笼。

“你能忍受每一次戏，都得重新和人认识一遍吗？你能忍受其他人在戏台上演绎你人同另一个人相的场面吗？你能忍受在戏曲终幕后，她会忘记你，甚至照戏本剧，扑别人的怀抱吗？可柳大宗师却到了。不仅到了，他还和你师娘留了属于他们的结晶，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这场谈话，解开了元项明心中多年来一直困惑的谜团。

刚同程月华聊完那段往事的元项明面上灰败之越重，他遥遥望着戏台，一气：“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拥有天生戏骨的师父会走不那戏。”

“是啊，不过老夫我知的也只有这么多，其他的还封印在司天监档案里，我估计晏孤尘那小都不见得知。也就梨园那边还有一些昔日留存的东西，但柳文燕去世前应当告诫林如，要她守如瓶。恰巧小晴失忆了，才能把这件陈年往事隐瞒来。”

“多半是这样没错。那骰本来就是戏之，想要找到它，就跟大海捞针差不多，基本可以打消这个念想。”

“唉，斯人已逝，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都是些陈年往事，注定要埋土里。”

翻阅这本册就会发现，上戏人的天生戏骨一也不少。可能到像寻常夫妻一样的，仅有柳问青一个。

他亲见过师父唱戏，知天生戏骨是怎样可怖的天赋，却对它双刃剑的那一面不曾了解透彻。

程月华叹了气：“其实从你师父平日的言行看，就知他是个。老来得，对小晴这个丫的不说，还愿意让她冠上夫人的姓氏。”

“至少十几年了。但其实很后面才生了晴儿，绝望的。”

兜兜转转来，还是得靠茜上的唤醒戏。

，该死！虞梦惊怎么就这么魂不散，就连这也在他算计其中吗？！”

“难……就一办法也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