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不是因为得戏救人，老夫我肯定会建议你，以后不要再演绎任何关于虞梦惊戏曲篇目。毕竟他这个角……实在太过聪明了，多智近妖，有时候连我们这些拥有上帝视角的戏外人都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这么说着，程月华忍不住摸大烟斗，了一：“虽说晴丫你天生戏骨，从理论上来说不存在破绽，但难保被他看什么来。”

原晴之没讲话，神木然。

她怀疑虞梦惊已经看什么来了。

“要是真让他看什么来，可就不好收场了。毕竟，现在司天监都还没清楚，为什么虞梦惊放着好端端的戏神不，非要打破垒，舍弃一切来到现实。”程月华吐烟圈：“真奇怪，这么执着，虞梦惊到底想要什么呢……”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当天中午，吃了庆功宴的她在戏台旁边的躺椅上小憩，再次堕不见底的梦境渊。

和上回旁观《邪祟》的故事后续发展不同。在这个梦里，她什么也看不见，仿佛一毫无自我的尸。

无法动弹，无法表，无法开说话。

但是却有一双颤抖的手，用嶙峋修的指骨，徒劳无措地撬开她的，将鲜活冰冷的。

那旁人穷尽一生也无法叩求半滴的，由神祇自愿献的甘血，却在此时此刻仿佛不要钱那样，从少女无法闭合的角落到大红嫁衣的前襟，开又涸。

一遍又一遍，循环往复。

失而复得，近在咫尺；得而复失，渗于指。

终究生死两隔。

戏对戏曲演员的消耗是大的, 不仅是心理，理上也同样如此。

昨天原晴之就没有睡好，了一整晚噩梦。所以今天她只是吃了几庆功宴, 便趁着午后洋洋的太，将一张躺椅拖到青城古街小河旁，和众人打了声招呼, 开始小憩。

大家在戏台边搭好烧烤炉, 又开了啤酒, 吃得正闹。贾文宇手里拎着几串烤好的土豆, 回就看见睡了不到二十分钟的原晴之晃晃悠悠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也不说话，一副望着天空发呆，完全放空，有些怀疑人生的茫然表。

“原小, 怎么了？”

他的问询要餐桌上不少人当即抬眸。

元项明自然不必多说, 好不容易在吃吃喝喝中缓过神来的茜听到后更是第一个站起, 风风火火来到原晴之面前, 说什么也要敬她一杯。

“呃，谢谢好意。”回过神来的原晴之连忙摆手拒绝：“我不太会喝酒。”

“那妹妹你以茶代酒，喝不喝都行, 我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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