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拧开化妆盒：“原小，您准备扮成《邪祟》里哪个角？”

贾文宇连忙合着转移话题：“是元项明老师，茜老师和霍星岩老师。”

“嗯……我想想，就这个吧。”

虽然柳家退了戏曲界，可她爹的心血青派要是真没落，她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听到这三个名字，原晴之忍不住“啧”了一声。

“您确定？”不仅是化妆师，在场几位同样面惊诧，想不通她这么选的原因。

闻言，原晴之睁开，手指随意向戏本其中一段。

一时间，戏台后场只能听见师捣鼓衣服首饰的声音。

其他两位她不熟，多听到过名字。但元项明是她爹柳问青的关门弟，也是青派如今的中砥，小时候的青梅竹，没想到几年不见，他也没能幸免，倒霉悲了戏。

“没事。”反倒是当事人毫不在意：“对了，失踪的三位名角分别是哪三位？”

既然原晴之执意持，他们自然无法说什么。贾文宇本来想开，但思及自家监正的千叮万嘱，最后还是默默闭嘴。

这着实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问。”

提着行李箱的戏曲化妆师和师一起急匆匆赶到，因为来得太赶，两人额都带着汗，一副气吁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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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后台，化妆师一个箭步推开行李箱，里面的瓶瓶罐罐。

戏台外演奏团队已然就位，开始调试声音设备，远远地便能听见唢呐箫的二重奏。

司天监找上梨园那会，原晴之就直白地表明自己不会唱戏。可饶是如此，晏孤尘也没有要放弃的意思。贾文宇知晓自家监正向来是个明明可行却过分谨慎的，若事没有个九成成功率，绝对不会放手去。所以更显可疑。

贾文宇来来回回走了两趟，终于瞧见人：“快快快。”

“对。”

“您中的戏……是一个怎样的过程？”

原本贾文宇只以为，戏是《夜行记》和现实合才会现的特异现象。后来听原晴之和晏孤尘方才的解释才知晓，原来戏这个名词早已存在戏曲界多年，甚至被历朝历代戏曲大家们奉为圭臬，不惜毕生追逐。

过了一会，贾文宇还是没忍住，“原小，我可以问您个问题吗？”

虽然自家监正临走前语焉不详，并未透太多，但凭借贾文宇聪明的脑瓜也能猜到，天生戏骨就是掌握戏这扇神秘大门的钥匙。

他从两人谈的话语中捕捉到一个惊人的信息：即便是没有雨作为媒介，没有戏曲和现实合，也能发这样神奇的效益。

难得到压力的原晴之放戏本，闭目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