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去山里偷蟒蛇的卵，如果事成，黑就输给他一万块钱，如果不成，我爸爸给黑一万块钱，无论在偷的过程中发生任何意外，都是我爸爸自己的责任，不需要其他任何人负责。”

“一个月前，村里的老李家里杀猪，请大家吃饭，在饭桌上男人们都喝多了，也不知是谁先提起了蛇卵的传说，一个小名叫‘黑’的大叔平时和我爸就不太对付，这次又在酒桌上喝红了，他指着我爸，说我爸爸不敢去偷蛇卵，对不起‘林大胆’这个绰号，我爸爸的脾气瞬间上来了，两个人当场在饭桌上立赌约——”

林秋生解释：“我爸不是为了钱，他就是想赌一气，他这人脾气就这样，几十年没变过。”

视频的背景是一间农村的自建房，一个消瘦的男趴在冰凉的泥地上，上不着寸缕，他的手臂贴在侧，两条地并在一起，整个人仅靠腹向前蠕动，他浑上布满了斑驳的伤疤，全都没一块好地，远看上去，那些疤痕竟然像鱼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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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生心里涌起极大的恐惧，他颤抖着说：“是他自己抠的，我妈妈说，我爸爸频繁用指甲撕扯自己肤，仿佛想从这层肤里脱离来一样，就像是——就像是蛇在蜕！”

林秋生叹了气：“唉，总之那天晚上，大家都天喜地地吃了蛇卵，我爸爸吃得最多，这件事过去之后，大家照常生活，可是我爸爸的却现了异常。”

瘸哥倒一凉气：“这哥们是个狠人！等蟒蛇回来了，发现自己的孩不见了，岂不是会大怒？”

瘸哥不屑地说：“好好好，什么都能吃去是吧？明天我就去当营销号，我就说蟑螂老鼠最能壮，看看他们是不是能把世界上的蟑螂老鼠都吃净！”

“后来呢？”白眠问。

林秋生无奈：“都是为了壮，你懂得，男人为了壮，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能吃得去。”

围观的群众听到这段描述，都捂着肚呕起来，瘸哥很不理解：“不是，我没听错吧，生吃？那玩意多腥啊，也能得去嘴？”

瘸哥忍着恶心，继续看这段视频，镜从林大力的上方转到了他的正面，只见他全的关节仿佛都已经化了，他

“他先是觉发，每天都不想穿衣服，恨不得光着门，然后又觉浑瘙，每天挠个不停，后来他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见人只会吐，这些事都是我在外地上大学时发生的，我妈也没告诉我，等到我回家的时候，我爸爸已经变成了这样——”

瘸哥咂咂嘴：“这不是傻吗，是一万块钱重要还是命重要？为了一万块钱，至于冒这么大的风险吗？”

“他照位置找到了蟒蛇的巢，那条蟒蛇的巢就在一个山里，本地人都知，他在山附近观察了一会，终于等到蟒蛇离开巢，趁着蟒蛇外捕猎的时候，我爸爸了它的巢，把里面的蛇卵全都用麻袋装走了，然后趁着蟒蛇还没回来，他一路小跑了山，就这样，我爸爸成功把蛇卵带回了村里。”

瘸哥问：“这些伤痕是怎么造成的？”

他都敢，他格鲁莽冲动，容易被激怒，我和妈妈平时经常劝他要改改这幅脾气，他就是不听，你看，这不果然事了！”

林秋生接着往说：“定赌约的当晚，我爸爸就拿着麻袋去了山里，当时我妈妈不知这事，他是趁我妈妈睡着的时候半夜溜去的，如果我妈妈知，一定不会让他去的！”

林秋生汗颜地说：“正是这样，可惜村里人不懂这个理，我爸爸回家以后，村里人为他呼庆祝，蛇卵有很多枚，我爸爸分给了全村人，大家用小刀割开了蛇卵，生吃了里面的，黑也愿赌服输，给了我爸爸一万块钱，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妈妈才知这件事。”

林秋生说着，从手机里找来一段视频，把屏幕转向白眠，播放给两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