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药本并没有成瘾，”白眠否认，“是生病的觉让她上瘾，在她生病期间，你们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上，你们日夜陪伴着她，为了她东奔西跑，这是她以前从未会过的，越是这样，她就越不敢停止服用kls，她担心一旦自己恢复正常，你们对她的态度就会变回以前那样。”

何景终于被白眠说服，开始试着相信她说的话：“难怪这孩平时总和我要零钱，我还奇怪呢，她又不门，又不网购，要钱什么？不过为了避免刺激到孩，我也没细问她，没想到啊，居然是这样……”

“不错，这些钱全都用来购买了kls，”白眠朝椅的方向抬了抬，“随着网络监逐渐严格，那个违法网站早就被关闭了，但是何画扇一直都留着网站工作人员的联系方式，她就这样背着你们秘密买药，药是通过快递送到家的。”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翻看她的支付记录，她所有的钱都转给了那个药贩。”

何景一拍大，猛地醒悟过来：“对了，她生病以后确实说过，所有寄给她的快递都必须由她亲自拆开，自从我们开始直播以后，经常有好心人寄衣服或者过来，我们也就没多想，通通留给画扇去拆了，毕竟生病以后，拆快递是她唯一的乐趣，原来她提这个要求，是害怕我们发现她的毒药！”

“说了这么多，你们应该已经明白，能够在你们底日复一日给她毒，还能在去医院之前准控制药代谢的人，就只有她自己。”

白眠看着这对父母，静静地说。

李梦梅听了白眠和何景的对话，人已经完全傻了，她不能接受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的女儿，她努力回想着白眠的话，试图找其中的不合理之。

“等等，孩她爸，你先别急着相信她，你想想，如果是这样，那孩生病前期还能说得通，后期完全说不通啊，孩后来行动不便，本离不开椅，她连喝杯都要喊我倒，怎么可能背着我们偷偷服药呢？”

“那是因为，”白眠抬看向何画扇的方向，“她一直在你们面前假装，其实真正的她本没有看起来这么虚弱。”

“何画扇，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再继续装去吗？”

“咯吱，咯吱。”

何画扇的嘴里响起了诡异的磨牙声，她咬着牙，怨恨地看着白眠，双手扶上椅的扶手，两只脚踩在地上，竟然缓缓站了起来。

“你……你能站起来？”

李梦梅像看奇迹一样看着自己的女儿, 整个人都怔住了，随即她意识到，女儿能站起来, 就说明白眠说的都是真的，她瞬间燃起怒火, 大步走上前, 重重给了女儿一耳光。

“你现在能站起来了？在医院康复的时候，那么多医生护士围着你, 你不是怎么站都站不起来吗！好你个死丫，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们, 拿你爹娘当猴耍，你觉得很有意思吗？”

何景大声教训着自己的女儿：“何画扇, 你的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么多年了, 就因为你一个恶作剧, 害得我们为你提心吊胆, 害得我卖房卖车，你是三岁小孩吗？你赔我的房和车！”

围观群众也凑上去, 跟着指责起何画扇来，面对众人的指责, 何画扇没有任何辩解, 她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脸上挂着冷笑：

“是的，我没有病，是我自己给自己的毒, 不过，或许我早就病了, 从我第一次走城里的家，看到妹妹的时候，我就病了。”

“提到她的妹妹，其实还有一件事，”白眠问何画扇，“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

看何画扇没有要开的意思，白眠便说：“她妹妹的死——”

“不是意外。”

话一，就连店里的空气都冷了几度，瘸哥打了个冷战，李梦梅瞬间死死地盯住何画扇，仿佛已经猜到了什么。

“不会吧，她有这么恨妹妹吗，恨到要、要……”何景结了几次，始终说不那个词。

“恨到要杀了自己的妹妹。”白眠接过他的话，“这么多年，你们一直以为当初会爆炸是因为老化，其实是因为何画扇在妹妹洗澡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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