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眠轻轻笑了来，翁旭华一脸严肃地追问：

“你说，是与不是？你说实话，我保证为你保密，只要你一心向善，即便你是妖，我也容得你。”

白眠有些动，她正：“师父，您放心，我不是妖，但也确实如您所说，我不是一个凡人，我的份另有隐，连我自己都没有探究清楚，所以恕我现在还不能告诉您。”

翁旭华大为震惊：“难你是……仙人？这世上真有仙人？哎呀呀，我真是糊涂，我无才无能，怎么敢叫一个仙人喊我师父！”

翁旭华的摇晃了几，似乎有些敬畏，他连着后退了几步，白眠急忙扶住他的肩膀：“不，您有一颗仁心，足以我的师父，况且我还要和您学习中医知识呢，我们诊脉的方式虽然不同，但归结底都是为了渡人渡己，如果我学会了中医的本领，以后就可以帮助到更多的人。”

翁旭华被小徒弟这番话说动了：“是啊，仙人也不是全能的，拜师学艺又有何妨？那我们往后就仍以师徒相称，我会把自己的本事全都教给你。”

说到这里，翁旭华又提起另一件事：“你把今天店里发生的事全都直播去了，这样恐怕有违医德呀！无论是医生还是算命大师，都不能曝光来者的隐私，否则岂不是辜负了人家的信任？”

白眠给翁旭华看了看账号的粉丝数量：“就是因为这个直播间，午店里才会来那么多客人，您也看见了，今日的收明显于往日，我们靠开店为生，总得考虑得现实一些。”

翁旭华叹了气：“即使你不说，我也明白，现在很多实店生意不景气，需要靠直播来拉动收益，或许是时代变了，我的想法也应该跟着变一变，可是我一想到要直播患者的隐私，就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白眠了然一笑：“这样吧，我答应您，次直播之前我会调整镜，让镜只拍摄患者的手，不拍摄其他位，并且我会开启变声，帮患者换一个声音，这样直播间的观众就只知发生了什么事，却认不患者是谁，患者在事结束后也不至于社死。”

翁旭华皱的眉终于解开了，他了，同意了这个提议：

“这是个办法，今日过后，你的名声算是打响了，恐怕以后找你算命的人要踏破门槛了，你得有一张自己的桌，不能总是占着我的诊脉案喽！”

“卦无空算，你得收费，但照老规矩，徒弟的收费不能越过师父去，”翁旭华掰着指说，“我的挂号费是十五元一次，你算命的费用便定为十元一次好了，往后我们两张桌并列摆开，桌前写明费用，让患者自行选择，你觉得怎么样？”

白眠欣然同意：“一切听师父的安排。”

恰好这时瑾也买好菜回来了，翁旭华低声说：关于你的份，我只问今日这一次，以后再也不问了，你师母那边，我会去说通，我们今日的对话，再也不会有第四人知晓，你放心。”

说完之后，翁旭华就笑着走向瑾，接过她手里的兜，两个人一起厨房忙碌起来，作为今天的“功臣”，白眠不被允许厨房，她就坐在桌前，研究起直播间的变声功能。

过了一会，菜好了，瑾先是给每个人盛了一碗香的大米饭，接着把菜一端上桌，第一菜就是她专门排队给白眠买的十里香烧，这家的烧鲜多，复烤一更是香味扑鼻，上桌的时候，瑾特意用筷扯了一条大给白眠。

第二菜是一大盆炖得烂的黄豆炖猪蹄，猪蹄被切成小块，都被炖得糯粘牙，还带着黄豆的香气，让人闻了就吞。

第三菜是一白灼菜心，这菜得格外清淡，恰好调节了前两菜的油腻。

菜都上齐之后，三人拿起筷，在声笑语中吃完了这一餐，从背影看去，他们仿佛是一家人。

饭后，翁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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