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陈述。

窝金笑了，犬齿在幽蓝的光泛着冷光。他俯，尖过她锁骨上渗的细密汗珠。

“你早就被改变了。”他的贴着她的肤低语，“从金第一次往你血里注暗黑大陆的提取开始，从飞坦的指甲切开你的开始……你只是一直在抗拒。”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掌心的心急促而混。艾莉婭的呼停滞了一瞬——窝金从未如此碰过她，不带望，不带暴戾，只是……确认。

“现在，你终于开始生了。”

※※※

艾莉婭的视野再次模糊，暗黑大陆的记忆如般涌。

她看到初代守门人站在风暴中心，她的被共生完全渗透，肤的纹路不再是静态的图案，而是动的星河。她的里育的不是胎儿，而是一扇微型的“门”——一扇通往暗黑大陆的通。

“她不是被迫的。”艾莉婭突然意识到，声音沙哑，“她是……自愿的。”

窝金的手指轻轻梳理她的发丝，动作近乎温柔。

“初代没有金，没有旅团，没有猎人协会。”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面对的只是‘它’——最原始的暗黑大陆意志。没有谋，没有实验，只有最纯粹的……‘选择’。”

艾莉婭的瞳孔微微收缩。

“而我……”她的声音几乎破碎，“我没有选择。”

窝金沉默了一瞬，然后住她的，迫她直视自己。

“你现在就在选择。”他的拇指过她的，“接受它，或者继续当金的实验品、旅团的活钥匙、猎人协会的牺牲品。”

艾莉婭的呼停滞。

窝金没有促她，只是缓慢地退她的，混合着某萤光的从她间落，滴在石台上，瞬间被收，像是被某无形的存在舐乾净。

“它不会迫你。”窝金站起，肌线条在幽蓝的光如同雕塑，“但如果你想要真正的自由……这是唯一的路。”

艾莉婭的手指无意识地抓兽，指节发白。

自由？

这个词对她而言太过奢侈。从她被金选中开始，从她成为实验品开始，从她被旅团捕获开始——她的人生从未属于自己。

可现在……

她的手掌贴上小腹，那里的星图纹路微微发，像是在回应她的碰。

“如果我接受它……”她抬，看向窝金，“我会变成什么？”

窝金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酷的笑意。

“我不知。”他诚实地说，“初代守门人最后消失了，没人知她去了哪里。”

艾莉婭的咙发。

“但至少……”窝金俯，鼻尖蹭过她的耳廓，“你不会再是任何人的‘工’。”

他的贴上她的颈动脉，犬齿轻轻刮过肤，却没有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