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雷遇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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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的拷问室弥漫着铁銹与山茶的混合气息。我悬吊在房间中央，手腕被念丝缠绕，那些发光的丝线正缓慢地切割。月光从的圆形天窗泻，在我的肤上投映蛛网状的影。

＂三十七骨折，脏破裂，三级撕裂。＂飞坦的声音像冰锥刺耳。他着黑胶手的手指正探我大侧的伤，准地避开动脉，＂这程度就昏迷，太让我失望了。＂

冷当浇。我呛咳着苏醒，看到飞坦站在医疗械车前，正在挑选某细工。他的背影在月光如同折纸般锐利，那件绣着蜘蛛纹样的和服摆沾满暗红血跡。

＂知为什么选这个房间吗？＂他突然转，手中的解剖刀反着冷光，＂隔音效果足够好，而且＂刀尖划过我左侧房方的旧伤疤，＂上次在这里的惨叫，引来了三公里外的念兽。＂

耳麦早已被摘除，但侠客植的通讯仍在运作。我能觉到微电在神经末梢窜动——旅团全员都在监听这场拷问。这个认知让我的括约肌不自觉地收缩。

飞坦的金瞳孔骤然收缩。他猛地掐住我的咙，指甲陷尚未癒合的咬痕：＂看来你很期待被围观？＂另一隻手突然撕开我残破的演服，腹狰狞的合线，＂那就表演给他们看。＂

第一钢针穿透锁骨时，我的惨叫在四间形成诡异回声。飞坦用念能力＂痛觉增幅＂将钢针加至暗红，针刻有的古老文字在温发光，那些光芒如同活般鑽神经。

＂这是黑暗大陆的刑讯技术。＂他贴近我耳畔，呼带着薄荷烟草的气息，＂每针都对应不同的痛觉记忆。＂第二针从尾椎骨，我前炸开七彩光斑——那是拍卖场上帕里斯通的官药剂残留效果。

钢针在形成特殊的念力回路。飞坦退后两步欣赏自己的作品，我的此刻变成一张立经络图，每针的末端都渗珍珠状的血滴，在地面形成诡异的六芒星图案。

＂现在。＂他解开腰带，革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说说你和金·富力士的小秘密。＂

我咬破尖保持清醒。血腥味在腔蔓延的瞬间，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审讯——飞坦的瞳孔扩大成椭圆形，那是他兴奋时的生理特徵。这个发现比任何刑都令人战慄。

他的手掌突然拍在我后背的念钉上。剧痛中，那些埋脊椎的旅团控制装置被啟动，我像提线木偶般被迫摆跪趴姿势。冰冷的金属檯面贴上腹伤，飞坦的膝盖开我的。

＂不回答？＂他镶满倒刺的金属，＂那就用记住。＂

当金属直时，倒刺刮的痛被念能力放大百倍。我的指甲在金属檯面抓数血痕，却听见飞坦发愉悦的息。他的手指缠绕着我的发，将我的脸向墙面镜面：＂看清楚，这就是背叛者的样。＂

镜中的我像被玩坏的偶人，全满发光的钢针，不断涌混合着的鲜血。但更可怕的是飞坦映在镜中的表——那混合着与杀意的扭曲快，让他俊的脸庞如同恶鬼。

金属开始频震动。倒刺上淬的神经毒素渗血，我的视野突然分裂成双重影像：现实中的拷问室与记忆里金的特训场重叠在一起。那天他教我抵抗神控制时说过：＂当痛觉超过閾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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