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洗了完发，来坐到客厅沙发上玩手机，往卧室叫了声：“我好了，你去洗吧。”

何奕青闻言来，陈羽抬看着她说：“，你知不知忘了啥？”

“什么？”

“唉，什么什么，得了得了，你去吧。”陈羽摆手。

“妹，你快说吧，我真没懂。”何奕青被自己故作乡土气息的吻逗笑了，说着凑到陈羽跟前。

“妹，我还老妹儿呢，你别烦我了，去洗。”陈羽皱眉盯着手机。

何奕青自觉没趣，看了时间，快十二了，明天还有早八呢，她得赶。

“表妹你人呢？怎么连你影都见不着了？”

“你知不知今天开了多少台，之前那个张总特意过来你，不知你跑哪去了。”

“不就被了，人不见了算什么个事儿，那张总酒没喝多少就走了。”

“表妹啊你赶过来，我求求你啦，一会还有台呢，愁啊。”

文总陆陆续续给陈羽来了几通电话和信息，命鬼似的，陈羽心云密布，打算今晚直接装死了，她卧沙发好一阵，双目无神盯着天板。沙发的靠背上放了一些玩偶，陈羽注意到，便随手揪了个过来把玩，像那二次元动画里的人周边，一个背着吉他穿着背带的棕发女孩一脸卖萌样，可的。她上别着个黑发饰，陈羽试了试，可以拆卸，不错，她又玩了玩玩偶的衣服，往背带里摸了摸，不错，似乎也能脱来的，指腹在里边好像碰到了一个小纸块，她好奇地掏来。

正好何奕青洗完了澡，穿着清的睡衣来了。陈羽还是有一边界的，把纸放了回去，假装摆着玩偶的手脚。

“十二半了，要不要早睡觉？”何奕青问她。

现在远不是陈羽该睡的时候，但一直坐这也不是个事，便起问她：“哪睡？”

何奕青怕耽误她明天工作，只是说正常睡。

“对了，你明天几起？我可能七左右要去学校练早功，你晚一的话，我走的时候就不打扰你了。”何奕青说。

“早功？听着像你每天早上要起来打太极似的，我知了，你安心去，我走会给你关门的。”陈羽站起来，那漏风的异样觉又没办法忽视了。

“那还真是谢咧。”何奕青真的没有怪气，到了卧室，她问：“你想睡里面还是外面？”

“里面，当然是里面。”陈羽率先上了床，也不多言，侧躺背对着何奕青。

“我关灯啦。”何奕青小声说，接着亮了手机，轻手轻脚地上床。

大概是十分钟，还是半小时，总之沉默了好一阵，陈羽在里面刷着抖音，只听同一个视频播了好几次，何奕青问她：“你睡着了吗？”

没有回应，何奕青只好探过，只见陈羽闭着神安稳，应该已经睡了，便帮她把手机关上了。

“你知不知。”陈羽声音幽幽，把何奕青吓了一惊。

“你还没睡呀？”

陈羽转过来，睁开睛，但太暗了，谁也看不清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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