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准备好了吗！跟着音乐一起，1，2，3”随后暧昧眩目的红灯光如浪翻卷，合成的音沉，合着喧嚣的鼓，震耳聋。舞池里大多是前来寻的男人，有的气神足，自顾自地甩扭，有的胡蹦跶，如同商场门前半瘪的充气玩偶，另有些男男女女正抱着换唾。

近十一，舞者上场，人声鼎沸，那女人款款姿而来，妆艳抹，摸不清年龄，波潋滟，目光散发着训练痕迹过重的妖娆，她上裹着黑革抹，覆着不规则的轻盈紫丝薄边，半了开衩的短裙，装饰了反光尖钉和叉的正红缎带。她在一曲dj版的秦淮景中了段媚了，客人们放绿光狺狺狂吠。

陈羽在西面角落一卡座和几个妹坐了有一阵，几个人也没什么闲话好说，翘着各自玩着手机。“啪！”的一声，不知哪来的起了老茧的猪手给陈羽大拍一，惹得她大叫：“哎呀疼死了知不知很重啊！拍一次一百块！”

“哈哈哈哈表妹，这还不是因为你这。”说话的是这儿的营销文总，笑眯眯坐过来。

陈羽把他的手拍回去问：“来活了？”

“拍拍免费我就给你安排。”

“想得啊哥，那边中间那一桌？”陈羽手指着。

文总不好耽误客的时间，这是临时接到的台，不再玩笑，“刚那桌老板们，上来就了两支名仕，等会得喝了你俩。”

陈羽起，旁边的钟言也站起来，她们都是文总手的，俩人从桌上端了杯酒一同去了。

陈羽今天穿了油黄的短裙，脚踩一双杏尖细跟，搭起来看着粉俗庸，门前就觉得别扭，只是懒得再折腾，就这样了。了酒场，沙发两边各坐了两个三十上的男人，陈羽迅速打量了他们的穿着与气质，文总朝她递，也暗示坐东面靠的，就是今晚最大的大哥。陈羽与钟言和他们一面敬酒一面陪笑，陈羽不动声抢着坐在了东边。

文总客：“大哥们还有什么需要的尽和我说哈，我先到那边去看看，玩得开心哈。”说完到暗去了。

“妹妹你多大啊？看着还呢。”陈羽左手边的男人，了个双，睛咪着问她。

“哥哥，我过几天就满二十三了呢。”陈羽把自己说大了四岁，另外她的生日还远着呢。

“不是说这儿好多兼职的学生，还以为你也是呢。”继续问：“不过说起来，你应该也没上什么学吧，中专？职？”

“你问这么多啥，你自己都没读过什么书，问东问西的，妹儿，喝酒！”陈羽右边的男人打断他，抡过酒杯就对陈羽劝酒。

“哈哈哈没事的哥哥，我也确实没上什么学。”她回了，再捻着杯把那杯酒缓缓。几个男人都开始起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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